“小软糖,你嘴上说着不要,可你心里分明就很开心。”枢零像抓着一块大海绵一样的,强行让曦雾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也很开心。我喜欢你的香味沾到我的身上。”他命令到,“摸我。”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摸!那里不行不行不可以!老婆我错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随地大小癫了!不不不、啊啊啊、啊——”
尾巴直成根棍子的曦雾,又一次华丽丽地喷出鼻血,意识+升天+了。
枢零显得很是愉快的晃悠着羽须。
他一手继续把曦雾的手掌按在自己身上不准松开,一手勾起曦雾的下巴,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像在舔冰淇淋似的帮曦雾把鼻血舔干净。
曦雾的嘴唇上也沾了血,他便也闭上眼,自然而然地向曦雾的软唇上舔去。
“……!”
曦雾的嘴唇还从未品尝过枢零舌头的柔软。他可不敢忘记,他的小飞蛾是有毒的。
但今天这一切的限制都解除了,小飞蛾的毒将不再对他起效,他从此可以自由地在小飞蛾的身子上做他任何想做的。
在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他的尾巴梢处一路攀升至脊椎骨上。他的理智也变成了冰淇淋,被枢零舔得化了。
他羞涩地也吐出舌,回应、逗弄起他的小飞蛾。
但贪吃的小飞蛾只顾着吃。
只顾着舔食他的血,对跟他的舌头一起玩没什么兴趣。
情场捕猎者的生物本能驱使着曦雾,将双手按紧到枢零的肩头、后脑勺上,压制住猎物不许乱动,必须承受来自他唇舌的侵占。
他撬开枢零的唇瓣,软舌灵巧地刺进,痴恋地搜刮起内中令他魂牵梦萦的甜蜜滋味。
他忘情陶醉于这一吻中了。
都忘记了自己的鼻血还在流,他香腻的血液黏黏糊糊地湿了两人满嘴满下巴。
枢零睁开眼,稍显疑惑地看着曦雾。
他不明白曦雾在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来搅去。
他在思索片刻后,他觉得他找到了答案——
他咬断了曦雾喂食进他嘴里的像活饵一样挑逗着他的小巧香舌。
“——!!!”
剧痛!
闪电般的令眼前一片煞白的猛烈剧痛!
生理性的眼泪在瞬间涌出,比那涌得更凶猛的是曦雾断舌处的鲜血。
就像被火烫到的人会下意识缩手,曦雾猛地去推正贪婪吸食他口中喷涌鲜血的枢零。
枢零有些不舍但也乖乖地任他推开了。
曦雾捂着嘴大退两步,他滴溅在纯白石砖上的鲜血几乎在半空中连成红线。
他惊疑不定、不知所措地向枢零看去,两大颗生理性的泪珠正挂在他细长的下睫毛上将掉未掉。
枢零也正望着他,眼神单纯懵懂得令人后背生寒。
枢零像一名只是在偷吃莓果酱的小孩子那样地舔了舔嘴,又鼓鼓腮帮子,咀嚼起“莓果蜜饯”。
他餍足地眯起眼,似是“莓果蜜饯”的味道让他特别满意,他头顶的两根羽须都像是在跳舞。
“谢谢,很好吃。”枢零愉快地咽下了它,又长长地吐出自己的舌头,“要吃我的吗?”
曦雾的手指缝间,血液还在不断滴答。
从犄角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