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有什么必要?
事情又回到一切的原点了——
虫群到底为什么要坚持修那座星门,联盟内到底有什么、干了什么事,才招致了虫群的警戒。
……
“二叔,我还叫你一声‘叔’。”
曦雾的身后,苍痕的卧室房门在自动关上。
他的脸色半阴沉着,似山雨欲来时的灰天。
苍痕沉默以对。
“你跟联盟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已经不想再跟你们打哑谜,继续猜下去了。”
曦雾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入屋内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他目光炯炯地紧盯着苍痕,“联盟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才招惹来虫群坚持修那座星门,甚至有一定程度的开战倾向?”
苍痕平静得像一座石雕,“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曦雾几乎快压不住怒火,“二叔,苍痕,联盟的宣传部副主任,我现在不想听这个!”
苍痕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大使馆中就没人知道。甚至我敢说,联盟中就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干了什么。因为保密一件事情的最好方法,除了死亡,就只有遗忘了。
“只要联盟中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自己在干什么,那么其他人也都将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曦雾皱紧眉,“所有人都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怎么保证秘密计划正在顺利执行、还在执行呢?总得有知情的监督管理者吧!”
苍痕点头,“我觉得是有的,但到底有没有,他们又是怎么进行监督管理的,我不知道。”
曦雾气得发笑,“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们联盟是不是疯了!你们竟然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而我就为了掩护你们这群疯子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计划,远去跟一个以前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结婚,为此搭进去了自己的一生!”
苍痕严肃认真地摇头,“我们没疯。”他无比诚恳坚定,“曦雾,请你相信我们,相信联盟与组织。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相关计划都不再记得,我也十分确信——
“我们联盟必定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之上,我们的理想必将实现成真。请拭目以待,时间自会向你证明一切。”
曦雾一踹凳子站起身,“你们爱咋样咋样吧!在你们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之前,你们休想我再配合你们的行动!我要去跟我的老婆过日子去了!”
“曦雾,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凳子摔倒后的巨大“哐当”声中,苍痕反而冷静异常,“我们其实早就告诉过你,我们的计划是什么。但后来你也忘记,完全不再记得了。”
曦雾扶起凳子坐回去,“看来你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苍痕苦笑,“唉,你用得着这么试探我吗。好歹我也是把你从小带到大的监护人。”
曦雾脸色冰寒,“我没在开玩笑。二叔,你知道吗,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看起来真像一头黑牢中的困兽。
金色的发依旧耀眼,深蓝的犄角依旧雄壮,但都难掩他胸中穷途末路的疯狂。
他冰蓝的眼中早已不剩多少理智,赤红的血丝正在他的眼白上攀爬,眸光都亮刺得像一把吹毛断发的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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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痕甚至觉得他正在缓缓渗出一股血腥气,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渗出的不再是法皇人的香露,而是血。
“我原来还想着,如果联盟跟虫群间的这一战真的无可避免,必要的时候,我会帮助枢零向联盟劝降,投降也不失为最快的平息争端的一种方法。但现在……要么这一战必须被避免;要么,我们联盟必须赢,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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