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书生虽然知道眼前这一行不知道是人是妖的家伙个个不是善茬,但这会儿他看见阿萍选择和他讲理,便又抖擞了精神:
“我家传家宝被你取了,你得补我一件不比它差的法宝!”
阿萍瞧见仇书生这理直气壮的态度,笑着与他说:“然后再让你乱用,然后继续扯虎皮拉大旗做乱吗?先前你在外付账用米粮的样子真是潇洒,只付一把米便可去吃去享受?看你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这般不要脸皮!”
“这怎么能一样?!”仇书生被阿萍说得红了脸。
他咬牙道:“我家地里种出的粮食,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看看这庙里睡去的人,他们都过得痛苦,是我让他们在梦中快活享乐!”
“因为一时失忆选择逃避和真正绝望选择在梦里快乐的人你真的分得清吗?”阿萍没被仇书生的话带走,她注视着面前强做镇定的男人,继续又道:
“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你这样做好,那为什么这里的人家都还在醒着做活?想要逃避现实的人是少数,多数人都愿意活着。”
“他们现在敬你怕你,是因为你拉了稻禾娘娘做为底气,可你不能真的让她护着你。骗得了一时骗不了,最终你会被众人拉下神坛,然后利用你手中的法宝作恶。”
“或者我可以这么说,你要想在众人面前立威,绝对是当着众人面用过法宝。不然光凭你在庙中施为的行径,绝对不能让他人尊你敬你!”
阿萍的话语,句句如刀劈斧砍般伤得仇书生心里血流成河,他不服气地对面前夺他法宝的可恶女人吼道:
“你就大公无私,真的保证你不会将法宝用于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也没有鱼肉乡里!只是想过得好一点这也有罪?我家自己种出的粮食,我就能用它们获利理所应当!”
他这会儿说话的声音很大,像是理直气壮般在庙中发泄他的不满。
阿萍看他这样子,心觉熟悉,她曾经陷入迷障时,大概也是像仇书生这般一意孤行,看不清现实。
她并不觉得仇书生是什么可恶的人,黄粱是他家种出来的,祖祖辈辈守着黄粱精灵到了他这辈才拿出来生事。
他不是坏人,只是凡间的普通人罢了。
阿萍不再和仇书生多说,她右手翻转将不周再次握紧在手中。
握着剑站起身她回头看向庙中神像,眨眼间一剑便削去神像首级。
哐当一声,泥塑的脑袋落在地上便碎成了几瓣。
阿萍抬脚踹开飞溅在自己脚边的石块,回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仇书生,道:“我不会发誓,我只会在今后的每一日用行动证明,我不会用法宝满足私欲。”
仇书生嘴唇颤动几下,喃喃道:“你不用它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你拿它做什么?”
阿萍道:“大概是拿它试试看能不能把让凡人达到更幸福的未来。”
仇书生听到阿萍怎么说,像是想寻求认同般,焦急地追问:“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阿萍不会回答,因为她不会和刚认识且做事粗糙的人交心,阿萍收回不周后,只伸手朝天上一指,便不再搭理仇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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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淙淙道:“淙淙,你先把这人捆上捂住嘴,什么补偿惩罚,等回到禾国再发落他!”
“哎!我这就来!”淙淙飞快地收好笔墨,抓住仇书生将他死死捆住堵上了嘴。
到底还是少女,哪怕在梦境中过了一生也无法去除身上那股鲜活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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