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刚准备继续描字,旁边却传来张守规的声音。
“这块不用写。”
他本尊好好的在这呢,自己拜自己算什么。
张景舟这才注意到他手上写的是张起灵之灵位,右下角写着第一百二十八任,张守规。
面上一僵,赶紧拿小刀将写上去的字刮掉。
“写顺手了。”
差点忘了,这次祭祖是混着来的。
张起灵那边则拿着两块牌位,两眼空空的盯着看了老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笔上的墨都干了,也愣是没写出一笔。
沈非见状,给他换了一只刚沾好墨的笔。
“没关系的,写吧,我们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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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祭祖也就跟闹着玩一样。
要不是过年的程序中这是重要步骤,张景泽说不定都想取消这个环节。
因为祭祀的环节上很有可能出现那种,这个人祭祀的对象,可能正在他身边站着的尴尬现象。
乱的很。
连他和张岳都在这里,张家还有几个祖宗能让他们祭拜的。
最后说不定拜完皇天后土,就是各拜各的。
所以,写上张拂林和白玛也没关系的。
张起灵偏头看向他,眼中似乎有光在闪烁。
良久。
轻轻的“嗯”了一声,才落笔写下第一笔。
后面的笔画犹如在心里写过无数遍一般,一笔接一笔,仓健有力的出现在笔锋之下。
腊月二十九,一大早家里就蒸好了祭祖的贡品。
果然不出沈非所料。
张家人连牌位上写的是谁都没仔细看,由张起灵带着统一祭拜完族内先祖后,就开始请回各自先祖的牌位回去祭拜。
张起灵也将张拂林和白玛的牌位摆在了自己院子里。
准备了贡品香烛。
见沈非两手空空,一个先祖的牌位都没请回来,脸上闪过一抹困惑。
沈非摊了摊手,浑不在意的说道。
“祭拜这种事,心意到了就好。”
他那便宜爹就算了,他不去送他一程就很好了,还祭拜,想都别想。
至于妈妈的话,他连见都没见过。
都千多年过去了,如果真期盼对方好的话,应该是希望她投胎的时候离张家远远的。
最好出生在一个富庶又幸福的家庭里。
有恩爱的父母,相敬如宾的丈夫,孝顺懂事的儿女,一生平淡幸福……
正想的出神,一只修长的手掌压上了他头顶的碎发。
“喝一杯?”
“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喝酒?”
“在家里,没事。”
喝了,好好的睡一觉。
忘掉烦恼。
然后开开心心的起来过年,跟族人打打闹闹也好,恶作剧捉弄张岳和张景钰也罢,或者撒娇找他讨要红包压岁钱也行。
反正怎么都好。
将沈非送回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后,张起灵返回父母的贡桌前。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上方的牌位,又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院子。
相比于一年前,今年过年院子里格外喜庆热闹。
贴了春联、窗花,门上挂了辟邪的桃木,就连院子里的雪都被人给清扫干净了,院子里的树上还挂了喜庆的红绳结。
虎趴在树下打着哈欠。
远处还有冉冉升起的炊烟。
张起灵眼底升起一抹化不开的柔和,给父母斟上两杯酒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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