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厉害。”
那彩虹屁是一句接着一句,句句不重样。
不过在坐的另外三人没一个搭理他。
吴邪盯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沈非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想了,跟我们一样的,都不是什么干净人,后面路上说不定还能遇上。”
他的话倒是给吴邪提了个醒。
秦岭属龙脉,过去不知道多少帝王将相达官贵族葬在这山里。
他们这次去山里下斗的时候万一遇到同行怎么办?
要知道这可不是他二叔三叔的地盘,别人见了他会叫他一声小三爷。
看来确实得做点防备。
第二天。
老痒带着他们找了一个旅行团,说当年他们就是跟着旅行团走的,这次也要跟着旅行团重走一遍,他后面才记得路。
刚到旅行团外面。
看着满满一车人跟挤在一起的沙丁鱼一样挤在车里,沈非扭头就走。
在物质方面,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尤其是现在有花不完的钱的情况下。
找了个私人旅行社,出了三倍的价钱,对方才答应单独带他们几个人跑一趟。
看出来沈非他们一行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景点上,导游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一路上真就简单的讲几句走个过场,并催促司机把车开快点。
原本五六个小时的行程硬生生被压缩了一大半不说,就连沈非他们半路的山道下车,钻进了旁边的小路里,导游也当没看见。
而沈非他们往山里走了大半天,天擦黑的时候才在深山里找到一间破木头房子落脚。
老痒点了一个火堆,说道。
“夜晚不安全,林子里野兽多,我们先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赶路。”
他们现在深入秦岭的位置已经很深了。
一般护林员都不会到这里来,所以周围可能会有老虎、熊或者狼之类的猎食者出没。
“还要走多久?”
“还要走一天,穿过一个山谷,会看到一座卡在山崖里的巨大石像,入口就在石像的断掌处。”
老痒一边说一边警惕的透过木屋的破窗户往外看,似乎在警惕外面漆黑森林里的猎食者。
“今天晚上大家不能睡太死,山里的野兽比人精,火不能熄,得时刻有人守夜。”
这个不是问题。
不说张岳一点精神奕奕的样子,就是沈非自己。
一个多月的张家特训下来,负重二十公斤走大半天山路,对他来说就跟闲庭信步一样,一点负担都没有。
现在再叫他去跑个马拉松都没问题。
相比较之下,吴邪的废柴体质就暴露无遗。
已经累瘫在一边,上下眼皮打架了。
沈非推了推他。
“吃点东西再睡。”
明天的运动量只会更大,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身体能量的充足。
张岳已经拿出户外运动用的铝锅,煮了一锅方便面,加了火腿肠,鸡蛋,小鸡腿。
吃饱喝足后,吴邪是彻底睁不开眼睛了,倒头就睡。
张岳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给沈非铺了一个舒适的铺盖。
“非你先睡,守夜的事情我和老痒来就行。”
沈非瞅了一眼眼神飘忽的老痒,冲张岳使了个眼色。
“轮换着来,我们不知道还要在山里待几天,不能光可着你们两个耗,大家都需要保存体力。你们守上半夜,到了十二点叫醒我和吴邪,下半夜我们两个来守。”
张岳点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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