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万殊重重扇了轩辕甫一巴掌,五指刺入新鲜伤痕,生生扣挖皮肉,轩辕甫重重一震,冷万殊血淋淋的指甲尖掐着一个小小的肉团,脐带都来不及拔断就要送入冷秋霜口中。
“冷尊主且慢!”
冷万殊三眼一眯,来人长发微卷,暗红色长袍带着屋外的寒气,他似乎推了推屋外某人,步幅极大,一句话的功夫就来到了冷万殊面前。
屋外几个魔侍已经不打算解释了,跪在门外不住磕头。
“不知南宫宫主怎么有此雅兴参与冷某家事?”
南宫乩弦极力盯着冷万殊的脸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捕捉到了轩辕甫开膛破肚的惨状,瞳孔猛然收缩,低下头盯着冷秋霜。
“我为小女所制法器,不知缘何显示损毁于魔教,特意前来查看。”南宫乩弦紧紧盯着冷秋霜沾染鲜血的白色长发。
“冷尊主该给我一个解释。”
冷万殊挑起嘴角,双方心知肚明此番话醉翁之意不在酒。道:“好。”
……
回澜杖断了,玄龙弄断的,玄龙认主,却也不是可以随意送与的,他不是嘴上说说就能给别人的神兽。
一个十一二岁的华服白衣女孩拉着栗子望向黑漆漆的大门口,栗子那二弟被忽然暴起的玄龙吓倒,已经送去就医了。
女孩身份尊贵,哪怕她和南宫乩弦忽然闯入也无人敢对她不敬。
南宫昼挺秀的鼻子微皱,栗子原本结成的九品金丹已经碎了,内力绵软,经脉逆行,长此以往不仅是个废人,怕是年纪轻轻也没有几年活头。
“栗子,你大名叫什么。”
栗子紧盯着门口,摇了摇头:“没有大名,以前的名字顺延给四弟了,我不取大名。”
忽然栗子眼睛一亮。
轩辕甫捂着肚子,撑着门页跌跌撞撞出现在大门口,黑发凌乱,看不清表情。
“父亲!”栗子冲上前去,南宫昼紧随其后。
南宫乩弦一把拉住几乎坠地的轩辕甫,打横抱起,对南宫昼道:“我们回去,带上回澜杖。”
“还有那个小朋友。”
南宫昼双眼冒光:“父亲,您同意栗子了!?”
南宫乩弦没说话,许久才低声嗯了一下。
……
南宫乩弦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耗费疏密宫绝世秘籍换一个人渣真的值得吗?
从八岁开始,他每一天都在为轩辕甫打杂,顶罪,当沙包。
也是从八岁开始,他每一天都在为打败大少爷而努力。
他蛰伏着,忍耐打骂和嘲讽,不去听那些讽刺他名门遗孤如今不过是个奴仆的话,
等来了府里唯一对他好的女孩因大少爷而死。
他成功将昔日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通通踩在脚下,他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大少爷自作孽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男人跟个笑话一样给别人生孩子。
可是轩辕甫看起来真是太惨了,南宫乩弦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把芥子袋里所有的愈伤丹药全部融化了喂到他嘴里,一路沉默。
南宫乩弦还记得他七岁时第一次见到轩辕甫。
那时他的父母全死了,南宫乩弦在街头当了一个月的小乞丐,被轩辕氏的人发现,带回轩辕府。
管事牵着南宫乩弦的手走进巨大的园子,他贫瘠的人生第一次见到如此挥霍的造景,金银水晶树随意扎在琉璃地面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灵力的哺育。
被众人簇拥着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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