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科学家的成就,会比他还要高了。”
“哦,几十万年前发明出来等离子火花的那群人除外,没有他们,我们想要一出生就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但那也是集体荣誉,算不上是个体的巅峰。”
“希
卡利可是凭一己之力,将死亡的概念从光之国剔除了的存在。”
她向后仰头,洁白的耳羽如同展翅的飞鸟的翅膀,“说他一句科技之神,也没有什么错误吧?”
“既然如此,那我追逐他又有什么问题呢。”
“……你明知道我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托雷基亚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这人明显在转移问题的重点,可她的话也确实挑不出来错误。
她这是在模糊问题的重点。
仰慕希卡利本人,和仰慕希卡利的技术,这两个玩意儿根本不该归为一类。
前者是爱情,而后者就是单纯的敬仰之情啊!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沙蔓歪了歪头,“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感情生活的,这也是副长官的职务范围内的事情吗?”
“托雷基亚副官,需要我夸奖你真是称职吗。”
“……”
托雷基亚不说话了。
确实,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在做实验的时候,提出一个问题往往能够变成引导实验下一步前进的道路。
但现在他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他又指望这问题把他带去什么方向?
地狱还是深渊?
沙蔓看着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的,放在栏杆上的手指微微弯了弯。
真有意思啊。
或许是被长时间的实验生活所影响,她在听到托雷基亚的问题时,第一反应其实是:
新的研究素材出现了。
不过并不是科学技术方面的,而是社会人文方面的。
他之所以会陷入现在这种情况,其实也算是光之国整体情况对个体影响的表现。
光之国的科技也好,武力也好,那是一代更比一代强,但在艺术,哲学或者爱情方面,那就有点不够看了。
这群光之战士好像天生脑子里面就没有恋爱那根筋,几万岁的单身男女那街上更是一抓一大把。
并且,永恒伴侣协议因为其严肃性,也不是每一对情侣都会签的。
他们的生命太漫长了,时间长了,什么样的变化都有可能会发生,永恒实在是一个有些沉重的概念。
想要孩子直接拿核心光粒子去等离子火花塔下面照照就行,子嗣问题在光之国根本算不上问题,所以更不会因为这个就签永恒伴侣协议。
像是奥特之父和奥特之母那样的模范夫妻,其实才是真的少见。
他们的存在,其实也早已经脱离了世俗的意义,成为了一种光之国的象征。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感情的淡漠,或者说反射弧长得吓人,其实也算是一种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
在奥特战士以万年为计算单位的漫长生命中,感情如果很浓烈的话,那可是会活得很痛苦的。
爱情的火花或许只会闪动一瞬间,但铭记它的失去,却是漫长的一辈子。
在失去对方后的漫长生命中,不停的回忆起那些过往……长生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在光之国这个乌托邦,人人都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放在第一位。
爱情对于他们而言,也确实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于是,就算是曾经了解过艺术和哲学的托雷基亚,在这种社会氛围之下,对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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