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控制不住不该亲亲我吗?为什么咬我脖子。”
小熊执事抱着她,指腹慢慢抚慰着小兔尾巴,语气难得疑惑。
“我也不太明白。”
白栀思索了片刻,忽的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爱?”
小熊执事一愣,轻轻笑了一声,掌心含着毛茸茸的小兔尾巴捏了下,嗓音温柔:“嗯,您很可爱。”
“我之前看到过这种说法,”白栀靠在他怀里,仰起小脸看他,“可爱侵略症,指的是人看到很可爱的东西时,想要通过捏、咬之类的行为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伸手捏着他的脸,白栀煞有介事地开口:“很符合你乱咬人的行为。”
“原来是这样吗。”
青年怔了怔,而后眉眼温柔下来,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触碰,“那我是不是应该多咬您几下?”
白栀脑袋撞了下他的下巴,故意刁难他,“那你就不能直白一点吗?直接说出来。”
“虽然我现在对于‘爱’这种情感只是一知半解,还不是特别明白,但……”
青年低下头,在她发顶印下一吻,机械瞳眸安静,语气温柔又坚定:“白栀小姐,我爱您。”
白栀一愣,兔耳朵微微抖了抖,没想到他会就这么毫无遮掩说出来。
她张了张口,眼神变得有些茫然,想说什么,青年却轻声开口:“我明白。”
白栀:“……你明白什么了?”
小熊执事从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眷恋又温柔,“您现在对于情感有着迷茫和不解。”
“我不会要求您对我抱有同等的情感,您无需顾虑这些。”
“即使您在将来的某一天‘爱’上别人,我也会在您的一步之遥守候着您。”
内心一直顾虑的东西被直白点破了出来,白栀无措地颤了下眼睫。
她在恶周期结束后第一反应是想逃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原因就在这里。
她明白他的感情没有虚假成分,所以害怕自己没办法给予他同样的,热烈真挚的爱意。
更害怕在这段关系结束后,就永远地失去了一直依恋的小熊先生。
安静了许久,白栀小脸埋进他臂弯里,嗓音闷闷的。
“……这样我是不是很坏。”
青年抬手捏了捏她的兔耳,“您应该再坏一点才好。”
“你怎么总是想让我坏一点。”
白栀咬住他的手臂,齿关轻轻磨了磨,“前几天的我还不够坏吗?”
“抱歉,是我有点自私。”
青年语气温沉,“除您之外,别人的生死与感受都无所谓,我不想您受到任何伤害。”
“……也包括你吗?”
“当然。”
白栀觉得有必要给他讲解一下自私的定义,对自己都无所谓,哪里能叫自私了?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腿上,两手捧起他的脸,面对面看着他。
“小熊先生,你应该多在乎一点自己的感受。”
“……抱歉,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
小熊执事微顿,“只要您开心,我就会很高兴,这不算在乎自己的感受吗?”
“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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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纠结了一会儿,脑子转了转,忽然有了灵感,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
白栀拨开他湿漉漉的头发,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在他耳窝氲成一团。
嗓音轻缓,拂过耳畔,“那这样呢,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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