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牢牢占据着。
“醒了?”
头顶忽然落下少年嗓音,他抱着她动了动,稍稍松开一点,抬起她的小脸,清润黑眸和她对视上。
“早安,栀栀。”他语气轻快,眉眼微弯。
白栀没回他,反而垂下眼,看向自己的小肚子,伸手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摸到了狐狸尾巴的轮廓。
……怪不得她感觉那么撑。
她抬起眼,“你就这么睡觉的?”
雾礼一顿,耳根微红,解释:“昨天我想出来的,但是一出来,那些枫糖浆就都跑出来了,我也没找到合适的塞子,就先这样了。”
不提这茬还好,提起这个,白栀就想起来昨晚他喂她吃枫糖浆的时候,又浓又多,撑的肚子鼓起来,连呼吸都有着枫糖的味道。
画面闪回,感官也带回了那个瞬间,白栀忍不住动了动,蓦地咬了狐狸尾巴一口。
少年闷哼一声,抖了下狐耳,眼尾泛起了一点红,嗓音低下来,“栀栀一大早就欺负我。”
“……”
白栀伸手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在没有隐没的尾巴根捏了捏,“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他也不看看他的狐狸尾巴现在待在哪里?居然还倒打一耙。
少年拥过来,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好好,是我在欺负栀栀,那你先松手,我要忍不住亲你了。”
看他这幅样子,那瓶毒药的药效应该是解了,白栀推了推缠在腰间的毛绒狐狸尾巴,“我想去洗澡。”
雾礼应了声好,抱着她起来,掀开轻纱帷幔走下去,进了沐浴房。
在此期间狐狸尾巴还是待在窝里,因此白栀头顶的兔耳卷了又抖,抖了又卷,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温泉水氤氲着热气,雾礼把她放在玉石台上,扶着她的腰,慢慢向后退开。
白栀手撑着玉台,冰蓝色眸子随着狐狸尾巴的离开蕴出一层雾气,眼尾泛起红,呼吸缓慢。
“栀栀,你是想泡一会儿温泉,还是我抱着你冲洗?”
白栀目光投过去。
窗台的狐尾百合经受了一晚上的暴雨冲刷,却丝毫不见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花枝直愣愣站在阳光下。
栀子花露和枫糖浆混合在了一起,香甜浓密,顺着玉台不断滴落,掉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
白栀微微别开目光,“我想泡温泉,你先帮我弄干净。”
有了昨天检查伤口的经验,以及淋了一晚上栀子雨的经验,雾礼这次清理起伤口来信手拈来,修长手指很快将伤口清理干净。
白栀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垂着眼,黑发间的粉白狐耳泛着红,十分可爱。
看着看着,狐狸耳朵其中一只忽然变成了黑红色,她一愣。
雾礼感觉到了她的怔愣,抬起眼,“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眼前的狐狸耳朵又变回了粉白,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白栀疑惑,手指戳了戳他的狐耳,“刚刚这只耳朵好像变成了黑色?”
少年微不可察一顿,而后眉眼微弯,“你看错了吧,是不是还没睡醒?”
白栀打了个哈欠,“确实好困。”
都没睡几个小时。
雾礼把她抱起来,走进温泉中,就这么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泡温泉。
“那等会儿再回去睡吧。”
白栀困倦地应了一声。
她实在困,温泉泡着泡着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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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起身,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换成了柔软的睡裙。
雾礼没有亲亲的经验,昨晚亲亲的时候只知道亲嘴巴,身上就没留下什么痕迹,睡裙露出来的锁骨皮肤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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