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好,已经准备的很充足了,栀子露都顺着狐狸尾巴浸透了。
但他们两个一个怕疼,一个担心她会疼,所以就一直这么僵持着,没有进展。
直到僵持到栀子露都没有了,白栀觉得今天估计是不行了,轻轻叹口气。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用别的帮……呜!”
她话还没说完,昏暗的屋内忽然一白,紧接着一声惊雷乍响,震耳欲聋。
白栀专注于跟眼前人说话,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本就僵持很久发麻的腿一个脱力,猛地跌坐下来。
她的尾音骤然上扬,这一声中包含着被吓到的惧意,以及难耐的痛苦。
雾礼也没想到她会被吓到,伸手扶她的时候已经晚了,也紧跟着闷哼一声,修长指节攥紧。
他顾不得自己,连忙垂眼看她。
女孩脑袋抵在他怀里,眼睫不住轻颤着,眼角挂着晶莹泪珠,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的呼吸也跟着颤,怀里抱着他的大狐狸尾巴。
他都能感觉到她的肚子随着呼吸也一抖一抖的,不断挤压着他的狐狸尾巴。
雾礼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吓到了?”
女孩眼眶通红,小小的身子靠着他不敢乱动,小声嗯了一声。
雾礼耐心安抚她,指腹摩挲她的小脸,“没事了,只是打雷而已。”
他垂眼,透过纱裙能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一截狐狸尾巴还露在外面,不过已经大半段都消失不见了。
雾礼有些不可思议,竟然真的吃掉了。
但她的样子显然看起来不太好,整个人都在抖,雾礼指腹贴了贴她的唇瓣,“是不是很疼?你先忍一下,我这就出……”
白栀一下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嗓音含糊:“不准出去。”
他在想什么?虽然是意外,但好不容易进来了,干嘛要离开 。
雾礼也不想出去,这所暖融融的小窝让他的狐狸尾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与温软,喝下的毒药和某种本能都在催使着他赶快去探索这所刚刚抵达的小窝。
但……他有些无措地开口:“可是你看上去很痛苦。”
白栀拿怀里蓬松的狐狸尾巴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缓了几秒,“现在已经好多了。”
刚刚的时候确实很痛,但或许是之前和大猫已经试过这样的猫尾巴,更过分的时候到了小窝最里面,已经适应了。
而且他之前给她伤口抹药膏的时候抹的很多,所以并没有伤到。
雾礼呼吸沉着,见她这么说就没有离开。
不过他也没有贸然的举动,一直乖乖扶着她的腰,轻轻按着,替她缓解疼痛。
还是白栀最后忍不住了,冲他眨眨眼:“你亲亲我呀。”
雾礼喉结滚动了下,本能让他隐约知道该怎么亲她,但怕她会不舒服,还是忍耐着,“……怎么亲?”
白栀也没有不耐烦,她借着他的力慢吞吞亲他,只是她实在没力气,只亲了两下就停了。
不过用作示范应该够了,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就这么亲。”
和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致,雾礼这下不用顾忌了,他指腹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小脸,开始和她亲亲。
轻纱帷幔下,影子隐隐约约映在上面,蓬松雪白的狐狸尾巴时不时撩起轻纱晃动。
窗外的雷雨变大了,雷声一阵一阵,原本的小雨也转为了大雨,雨声淅淅沥沥。
细碎的雨滴蹦进窗户里,掉进窗台上的狐尾百合里,泛着栀子露香的水珠顺着狐尾流下来。
或许是好久没亲亲了,才亲亲了没一会儿,白栀就受不了了。
她手指攥紧怀里的狐狸尾巴,捏到蓬松绒毛里的尾骨,呜咽一声,头顶的兔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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