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无端地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感觉,“白栀小姐,讳疾忌医不是好习惯,如果伤势严重就不好了。”
白栀抖了抖兔耳朵,红着脸,“这、这要怎么检查啊……”
手腕忽然被牵起,男人让她的掌心朝上,将自己的一只手交付于她的纤细的手指里,让她来全权掌控。
他倾身向前,弯下腰,几乎将她笼罩了在他的阴影下,玩偶熊头套轻轻靠着她的肩。
“白栀小姐不用害怕,我不会看,也不会做什么的。”
白栀听出来他的语气很真诚,并不带任何旖旎心思,只是在实打实地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她犹豫了片刻,深呼吸了两下后,终于做了决定。
白栀慢慢扯开浴袍的带子,空气的凉意一下侵袭上来,她瑟缩了下,动作更加慢吞吞的。
小熊执事并没有催促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发红的伤处慢慢露了出来,看起来伤得很可怜,有些严重地肿了起来,覆着一层晃动的银光,泛着浓郁的金莲气味。
白栀手心圈着他的手,紧张不已,颤了颤眼睫,如同龟速一样带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挪。
但就算是再慢的速度也有到终点的一天,指腹的凉意触碰到伤处,她被激了一下,没忍住手猛地一抖,反而带着他的手整个覆上了伤口。
白栀没忍住颤栗了下,另一只手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服。
她结结巴巴:“就、就是这里了,你自己检查吧。”
小熊执事轻声:“白栀小姐,我看不到,可能会弄疼你,需要你自己……”
话没说完,白栀就猛地摇头:“没事!我不疼,你快点检查。”
白栀兔耳朵耷拉着,耳根不住发烫。
她能让他检查伤口已经是做出了很大努力的结果了……让她带着他的手清理伤口,她真的不行啊。
小熊执事似乎是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安静下来,温凉指腹动了起来,在伤处外围一点一点轻按,检查着伤口。
“似乎有些肿了,”他温声道,“这样碰到会疼吗?”
白栀脑袋抵在他肩头,声如蚊呐,“有点。”
两人都看不见的视野盲区,修长手指一点点拨开红肿的伤口,露出了伤得更严重的地方,通红了一片,还带着血丝。
白栀感觉到了空气的凉,顿时紧张起来,连呼吸都缓了下来。
小熊执事看不到伤口的情况,不知道伤得有多严重,怕贸然处理弄疼她,只能从外围一点一点地轻轻试探往严重的伤口探。
但这对白栀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红肿的伤口本就不能触碰,白栀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都会避开,现在他一点一点检查过去,带来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他不小心按到了高高肿起来的伤口…白栀一个颤栗,呜咽一声,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小熊执事听到少女的声音,顿了顿,“疼了?这里伤很重?”
白栀失神了片刻才缓过神,眸子含着迷茫的水雾,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耳根通红一片。
他在替她检查伤口,但是她却……
还好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栀想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
她觉得让他自己来检查伤势这个决定真是大错特错,兔耳朵抖了抖,索性直接自己动手,长痛不如短痛。
白栀脑袋抵着他的肩,头顶的兔耳朵耷拉着,一只手拨开红肿的伤口,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指直接覆在最严重的伤处。
她忍着疼,声音软糯带着一丝鼻音,小声开口:“小熊先生,你检查吧。”
小熊执事安静了几秒,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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