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之的手,可她瞧不见,系统也不在,她瞧不见,甚至就连方向感也不怎么好,试了几次,依旧没能达成所愿。
她不由有些泄气。
“此事,你交给明月她们做便行,何苦你来。”
这一番话说得是疏离又客气。
不过她对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半点依赖可言。
顾沉之早已习惯。
她的示弱与依赖,从来只会在床笫之间,她受不住,才会用那种可怜的语调来求他。
他真是爱极了她那般模样。
“无妨,我今儿正好无事。”顾沉之拒绝了她的提议,继续替她束着发。
对于束发一事,顾沉之早早便得心应手,没一会儿就替她挽了一个很好看的发髻。
虽然她也瞧不见。
发髻束好之后,顾沉之又将人给抱着。
好似只要他今儿在,都不需她走路似的。
云枝被他放在榻上,她刚将身子往后靠,一股奶香便从跟前传来。
是她近来爱吃的东西。
可云枝却无心吃一星半点。
顾沉之看着云枝默默别开的脸,何尝不知她是为了谁在同自己闹别扭。
那个侍女对她而言难道真就如此重要吗?
顾沉之脸色难看的厉害,心里妒意犹甚。
他真是厌憎所有夺去云枝注意的人。
不管是那个侍女,还是夏侯未央,又或是在屋内伺候的这些人,顾沉之都无比厌恶她们的出现。
而其中他最厌恶的,莫过于谢清衍。
占着最叫人嫉妒的身份,却尽做些蠢事。
顾沉之冷着脸看她。
可她瞧不见,只能垂着眼,坐在他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碗被搁下,接着便是勺子落于碗中的声响。
云枝隐约能感觉出顾沉之好像也在生气。
但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不说话,她也抿着嘴,同他僵持着。
而此时在屋内伺候的明月等人,更是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一时只剩下院里的春风,轻拂过树冠的婆娑声。
最先受不住这样气氛的是顾沉之。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一日的假,并非是想这儿同云枝玩什么不理人的游戏。
“枝枝。”
顾沉之起身换到云枝身侧,刚挨近,一股很熟悉的甜香便顺着窗缝间涌进的春风吹拂到他鼻尖处。
动人的甜香,软软的,似要勾住人的心魂。
像极了罗帐里的温香暖玉。
只想叫人沉沦至此。
顾沉之勾住她的腰,重新将她放置自己的腿上。
她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若不是她身上的甜香勾着他的话,顾沉之大抵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只是……她比以前更轻了些。
顾沉之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心里酸胀沉闷,满满当当地侵占了他整个思绪。
“我没想将许笙如何,我只是想让她学点规矩。”顾沉之解释,整个人几乎都将她笼在自己的怀里,“你若是不想,我这边遣人将她送回。”
最后一句,顾沉之说得有些许的不情不愿。
但到底还是让了步。
听见他这般说,云枝也没继续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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