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知晓, 她能看见,如此而已。
“姑娘在瞧什么?”
“我什么都瞧不见,难道你忘了?”云枝笑着反问了一句,随即便有些意兴阑珊地放下了车帘。
马车依旧在行驶。
不过因为上山的路有些崎岖,马车也行驶得不算平稳。
在云枝瞧不见的地,许笙也正安安静静地瞧着她。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她伺候的这位姑娘并没有眼疾。
可城里的很多大夫却又说过,她家的这位姑娘是有眼疾的,甚至身子骨还十分孱弱。
甚至还说过,若是不好生将养,只怕是活不过今年冬日。
许笙也从旁敲侧击问过她家姑娘家人的情况。
可她家姑娘就像却不曾透过一句,只能从她平日的衣食住行可以推测出,应当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
否则,又怎会连秦家的那位公子也都瞧不上。
怀揣心事,马车也渐渐到了顶。
山间风凉。
许笙觉着这气温也算适宜。
环绕着闷热总算是退了点,她转身去扶云枝下车,摸着她手时却觉得十分寒凉。
“姑娘可是觉着山里风凉?”许笙有些担忧,“可要奴婢给姑娘取一件披风来。”
要说多冷,云枝倒是不觉着。
只不过当太阳落在她身上时,也不觉着有多热便是。
“嗯,好。”
听见云枝的话,将人扶下来后,许笙又钻回马车里去取了云枝的披风。
却没想到,自己刚一下来,就瞧见秦家的那位公子,正殷切地围着自家的姑娘,那张俊秀的脸上,带着与他不相称的羞怯。
许笙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在这遇见。
一时,许笙也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过去。
倒是秦永安见着,主动作揖同她打了个招呼:“许笙姑娘。”
“笙笙。”云枝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
如梦初醒的许笙赶紧小跑过去,将手上的披风展开,搭在云枝的身上。
披风是素白带绣花的样式,落在云枝身上时,显得她身形更加清瘦纤细,有种弱不胜衣的美。
“姑娘身子不好,仔细着凉。”
秦永安见状,这才连忙说道:“云姑娘是身子不好吗?我府上正巧有一位杏林国手,云姑娘若是需要,秦某下山后,便去将这人为姑娘请来。”
闻言,许笙双眼一亮,正想替自家姑娘应答。
却听自家姑娘已然拒绝道:“多谢秦公子的好意,我这一身病是在娘胎里落下的,这些年,也请了不少的名医能人,不过都是堪堪续着命罢了,是以便不需秦公子替我这等将死之人操劳了。”
“秦公子,我还有事,便与笙笙先走了。”
说完,云枝拉了许笙一把,面不改色地从他身边走过。
翩跹的衣袂被吹起,拂过他的掌心。
一股很淡的梨花香随着山风一并落了进来。
秦永安神色有些恍然。
倒是顺着他来的小厮有些忿忿不平。
“这扬州不知多少姑娘想得公子您得青睐,怎就这位姑娘如此的……”
不识好歹。
后面四个字还没说出,小厮就在自家公子冷冰冰地目光里住了嘴。
“你怎可如此去诋毁一个姑娘。”
“难道我是什么香饽饽,一个姑娘就该喜欢我不成?”
“可是公子……”话没说完,就听秦永安淡淡道:“此话日后不必再说,放在扬州,我的确算出众,可若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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