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今他却发现完全不是这般。
他此时并不曾有那些想法,甚至是只觉着这些东西无比厌烦。
而此时站在楼上栏杆处的谢锦萝在瞧见顾沉之独独拿起她投掷下去的香囊时,俏丽的脸上蓦地浮出几分绯色,只是还不曾消退下去时,她便瞧见顾沉之不单单是将她的香囊拂掉在了地上,就连身上的那些玩意,也一并拂落。
这般冷漠且不近人情地模样,让夏侯未央周遭的姑娘兴致稍稍减退了些。
其中最无法承受的便是谢锦萝,她在瞧顾沉之的动作后,纤弱的身子摇摇晃晃,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苍白。
瞧着谢锦萝这般模样,原先还些许不满的姑娘也全都闭了嘴,没敢再吱声。
倒是夏侯未央天不怕地不怕地用团扇掩着小嘴,笑弯了眼:“锦萝妹妹何必做出这般情态,你又不是不知晓,咱们这位顾探花,是有家室的人。”
“你那日不也见着了吗?”
谢锦萝的确不曾想着夏侯未央竟会将此事说出来。
她转身,诧异至极地瞧着此时一派悠闲的夏侯未央。
她虽是没说话,可架不住其他姑娘好奇。
“这位顾探花竟然年纪轻轻便成了亲,不知他所娶的姑娘是何人?竟能引得这位探花郎如此守身如玉?”
“清远侯府,乐安县主。”
这名字一出,夏侯未央倏地便听见身边有位姑娘倒吸一口冷气。
“可清远侯府,不是娶了个上门女婿吗?”
“是呀。”夏侯未央笑得花枝乱颤,那双眼几乎弯成新月,她用团扇指了指此时正绷着脸的顾沉之,“你瞧他那张脸,当个乘龙快婿,不是绰绰有余吗?”
几人不约而同地再次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就算是用再挑剔的目光瞧,也不得不承认,顾沉之这脸的确是有当祸水的潜质。
这时,另一个姑娘有些掩盖不住的酸味地说道:“说来,乐安县主虽是个瞎子,可到底是好命。”
“成婚前,有皎若明月的谢世子相伴左右,恨不得将这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婚后,又得了顾探花这么个前程无量的探花郎当夫婿,这般运气,也不知晓她那身子骨受不受得住。”
这话,便是在明晃晃咒人短命了。
不说夏侯未央,就连谢锦萝的神色都十足十的难看。
以己度人,谢锦萝可不想以后自己也被人在背后骂她命短。
这些事光是想想,便觉着晦气。
“就算没有乐安县主,这般夫婿也轮不到孟姑娘您。”
“这泼天的富贵,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福气接的,孟姑娘日后说话,还是慎言为好。”
说完,谢锦萝便脸色难看地转身走了。
被直到人走远了,那位姓孟的姑娘这才敢小声地说了句:“也不过是个……”
“孟姑娘。”不过这次,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未央打断。
她姿态闲逸地倚在栏杆上,眸色微冷,“慎言。”
“今儿明月楼不待客,几位姑娘若是瞧完便早些回府了,我也得回去歇着了。”夏侯未央说这话时,也懒得去看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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