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
许砚本来就睡眠轻,但昨天真的劳累过度,可只要能跟时漾多待一刻,他宁愿不醒。
他睁开眼,看着时漾坐在身边,他撑着手肘也跟着坐起来,看着时漾因为找衣服一颤一颤的蝴蝶骨,他侧脸贴上去。
感受到突然的靠近,时漾一顿。
她没有感情的说,“走开。”
许砚似是没听见一般,还伸手搂着她的腰,“生日,你答应我一起过的。”
时漾生日刚好是下周六,昨晚两人情到浓时,许砚就问她,他给她过生日好不好。
时漾当时不说话,许砚就故意作乱。
时漾像是被人从云端坠入海里,快要窒息时,又被人捞出海面。
那种快乐占据主导地位酸麻感,让时漾很上瘾。
他实在是会磨人,只要她不答应他,他就故意在外面。
时漾没法,看着他又一脸淡然无辜的看着自己,时漾只能答应他。
许砚这才给她想要的。
时漾在床尾找到自己的睡裙,甩开他的手,穿上衣服,走向卫生间,一边说:“但是我已经答应了生日跟余星一起过。”
“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一起来。”
许砚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很快,里面响起淋浴的声音。
昨晚许砚抱着她洗过一次,甚至还拉着她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或许他长时间没有过,忍了很久。
导致他昨晚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让她缠在两侧,直接把她抱着来来回回。
果然锻炼还是有好处的。
谁说男人二十五岁以后走下坡路的,在许砚身上完全不成立。
时漾从浴室出来后,床单已经被换了下来,连带着枕头套,都换了新的。
这套新的四件套还是两人当时逛超市买的。
是时漾喜欢的花色,酒红色的毛茸茸的布料,时漾说冬天换上这一套,早上压根不想起床。
时漾换了衣服,刚准备去卫生间吹头发,遇到进来的许砚。
他已经穿戴整齐,时漾看到他脖颈跟露出来的锁骨处的红痕,昨晚他有点失控,她只好没轻没重的咬了他好几口。
再加上他的锁骨真的很勾人,她喜欢抚摸,也喜欢咬。
以前她都会收着,尽量不留下痕迹,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很喜欢他那里,他就故意往她嘴里送。
时漾心虚的挪开眼,进了卫生间。
找到吹风机,刚准备打开,许砚伸手接过。
时漾看他,他说,“帮你?”
时漾往旁边让了一步,“不用。”
许砚松开手,站在一旁看着她。
时漾头发多且长。
以前奶奶总说她是因为痴人多发,翻译过来就是因为笨头发多。
老妈总会帮她回怼,那也是随你儿子,老鼠的儿子才会打洞。
奶奶这才没话了。
时漾吹了好一会儿,才吹的快干了。
许砚帮她收拾吹风机,一边说:“梅姨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还有虾。”
许砚说话声音又变成往日那股淡然,时漾看着他想到昨晚他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模样,说:“你
失忆了?”
“我们不是已经说开了吗?”
许砚没有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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