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哭腔极其的明显:“为什么你要这样逼我?”
谢祁宴眼中的红晕退去,黑眸中似乎在翻滚着无穷尽的墨,巨大的旋风逐渐在吞没着她。
他伸手紧紧拽紧南拾纤细的手臂,瘦到手臂他甚至可以轻松的圈过。
“乖乖的
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说到什么东西都会给,南拾这才想起来以往这人不止给她发消息,甚至还会给她寄一些极其昂贵的首饰。
那些她看到就极其恐惧的东西,当时被她锁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
甚至后来项链被人带,这人带她离开警局的时候,这人甚至非常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
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要她彻底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但是他确实做到了,但是如果她没有发现暗室里的秘密,那么这件事情他便可以藏一辈子。
南拾被他搂在怀中,他的手掌惩罚性的在揉捏着她的肩颈软肉,酥麻的感觉迅速席卷着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的蜷缩起肩颈,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一般,软绵的手想把那只在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拿开,却被更加用力的钳住。
自己的身体被他圈在怀中,随便揉捏。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唇舌被人狠狠的衔住,还未说完的话尽数的被全部吞咽而下。
被男人动作强势又轻柔的摁在床上,后脑勺枕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整个人都被占有欲极强的圈在了怀中。
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用力,那一瞬间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清空,整个人就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一般,被随意享用。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接吻时谢祁宴的动作一顿,随后微微退开,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南拾无声在哭泣,整个薄薄的眼皮哭的红肿不堪,眼泪就宛如断线的珍珠砸下,根本止也止不住。
此情此景,谢祁宴忍不住的叹气了一声,随后抱小孩一样的动作把人搂住,伸手轻轻擦拭着坠在她眼尾的泪水。
“现在让你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不开心吗?”
南拾脑袋有些眩晕,只知道谢祁宴似乎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具体的话语根本没有听清。
原本有些湿润的发丝也被谢祁宴整理好,随后抱着她起身走向浴室。
直到进入浴室南拾原本有些涣散的思绪这才渐渐回笼,她猛地拽着谢祁宴的手腕挣扎的想要下来。
动作幅度很大,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摔下来。
谢祁宴不得已,只能把人放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
南拾咬着嘴唇,长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身后,目光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谢祁宴的动作猛然一顿,伸手拉着她裸在外面的膝骨,目光沉沉地:“你只能属于我。”
“没有谁是只属于谁,我只属于我。”
两人的眼睛都红的吓人,谢祁宴的理智此时岌岌可危,处在危险压抑不住的边缘。
他用力的喘息了几声,随后用力的掐着南拾的下颚吻了下去,这次的力道不轻,甚至让她疼的轻哼出声。
交缠之际,南拾发狠的毫不犹豫直接对着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铁锈味血腥味瞬间充斥着她们的口中,但是男人就算是这样也没推开,甚至掐着她腰身的动作越发的收紧,似乎要把她恨不得嵌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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