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事。
眉头先一步松下来, 王宗赫看向侧身沉睡的人。
青丝漫洒, 横在二人之间, 依稀可见她秀丽眉眼,神情酣然。
没有精致妆容, 没有刻意微笑,少了清醒时的温婉,更添一份自然,宛如山间倚树酣眠的仙鹿,美丽灵动, 令人目光流连。
昨夜正是因为初次领略清蕴的别样风情, 他才忍不住失控,要了一次又一次。
从清蕴的反应来看,她并不适应这样激烈又频繁的欢好。但正是因此, 王宗赫有歉意,却不后悔。
他有意让清蕴意识到,自己和那人的不同。无论此前李秉真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如今他已与她成亲, 是将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W?a?n?g?址?F?a?b?u?页?i????????ě?n???????2?5?﹒???ò??
门边传来轻微声响, 女使轻步进门, 刚绕过屏风就撞见王宗赫的目光, 顿时停步,以目请示。
估摸还有时间, 王宗赫让人先退下。
又过两刻钟,他唤醒清蕴,扶人起身。
清蕴先是感到了腰间的酸涩,大概是昨夜消耗太多体力,身体也没什么力气。
她没表现出来,梳妆时让白芷给自己按揉肩颈,再吃了块桂花糕,状态就好了许多。
王宗赫已经更衣梳洗完毕,前来等她。
李秉真病弱,身边有四个女使侍奉,王宗赫从幼时起就只用疏影一人。母亲郑氏曾想给他安排女使,被他以“扰清静不便读书”为由拒绝。待他十七八岁,郑氏又动了安排通房的心思,王宗赫再次摆出了“女色易惹是非”的理由。
前一次要专心读书还说得过去,后来不近女色,则被郑氏认定是清蕴引得他如此,所以那几年对清蕴处处暗中针对。
所幸清蕴处事算得上圆滑,又有秦夫人护着,没怎么吃过亏。
兜兜转转,两人还是成了婆媳。
但和在齐国公府相比,现在她要拜见的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其中多数人对她关怀友爱,这样说起来,又算得上幸运。
王宗赫居住在春诵堂,途径朝云榭时,他见清蕴往那儿扫了眼,“想住回去?”
清蕴摇头,“只是在想,我如今肯定不会再回去了,朝云榭也不必再留着。”
王宗赫:“家里还不缺这一个地方。”
就拿祖母来说,绝不会吝于给清蕴空留一个院落。
下阶时,清蕴脚下微松,险些踩空的瞬间被王宗赫及时捞住。他顺势握住她手,对她试图挣开的细微力度故作不知,毫无异状地牵着人。
来往有诸多仆妇,清蕴不想因这种小事引起他们注意,抬起眼睫瞥了他一眼。
王宗赫今天穿了身玄色常服,衣襟处一抹朱红衬得眉眼愈显英朗。
晨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轮廓,身形如松竹般笔挺,腰间双鱼佩垂着半截茜色丝绦——与清蕴下裙同出一色。
吏部要员的威严和稳重浸在骨子里,纵是家常锦缎也掩不住通身气度,唯有袖口新熏的檀香还沾着昨夜红烛余温。
清蕴再次意识到,他骨子里的强势其实并不比大舅母郑氏少。此前也许是表兄妹的关系不便展露,或者是,他在男女之事上,本性如此。
离正厅还有一段路的距离,王宗赫终于松开手。私下如何恩爱都没关系,到长辈面前总要注意分寸。
但厅中等着的长辈哪个不是翘首以盼,早从两人身影出现在窗边风景时就发现了,对这点欲盖弥彰都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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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这桩婚事的原因复杂,好在两人有感情,且看着还很要好,让他们欣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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