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多说两个字,但盛知洲并没有多说话,依旧是那样。
只比刚才的话稍微多了一个字。
“我知道。”
宋若尔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和白费工夫了,谁要她解释了…他也没有问。
她一向讨厌别人强加的想法,不喜欢自己没说的事情别人一定要在她面前提。
自己现在也成了这种人。
盛知洲没有说他在乎,也没有说他有情绪,他大概率也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反正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算了,都算了。
是她自己想太多。
宋若尔准备出去,但还是问他,“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盛知洲摇头说没有。
“那我上楼洗个澡,等会儿下来吃饭。”宋若尔说。
“好。”盛知洲回应道。
…
宋若尔洗完澡出来,看到已经换过的被单。
昨晚那套已经被水浸湿了。
他说会弄得更脏是真的,那种让人难言、难止的感觉不断蔓延后,她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脖颈。
勾着他的呼吸,跟他接吻,跟他要更多的充盈。
他们都更想要更多、更满的交缠。
所以到最后,这套被单就不得不换过。
只是晚上累得没办法动,两个人抱在一起,借用床榻上干净的一半,盛知洲哄她睡觉。
说明天他会更换新的。
宋若尔没多想,嗯了一声就睡过去了。
她把电吹风拿到床边去用,吹干头发抽出来的时候,余光扫到一片掉落在地毯上的白色药片。
宋若尔大脑片段里闪回过一些令人痛苦的过往。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药片都是白色的,她区分不了,以前区分不了,现在也是。
上次看到莫名散落在地上的白色药片,是在姐姐房间的角落。
那些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不是药片,而是人们的秘密。
宋若尔捡起,当时没有当回事,只是给扔在了垃圾桶里,告诉姐姐:“姐,你下次注意哦,不然让小猫吃了,也不知道是什
么。”
以前姐姐是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小猫的。
金吉拉。
宋若尔也很宝贝它,经常给它买小零食。
那天,姐姐愣了下,只是宋若尔没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僵硬,还在继续逗猫。
“好的,谢谢尔尔。”
“对了姐,你生病了吗?”宋若尔随口一问,“怎么在吃药,需要去看医生吗?”
宋青稚的身体从小就不好。
都说双胞胎就是这样,总有一个身体会差一些,通常都是姐姐好,妹妹差。
但在她们俩身上完全相反。
宋青稚从小就是小病不断,好在没生过什么大病,只是隔三差五感冒或者对什么过敏。
说她是小药罐子也毫不夸张。
所以宋若尔当时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问了问,以为是什么小病。
宋青稚的确只是随口回答:“嗯,前段时间嗓子发炎,我比较担心,就早点吃药了。”
“好哦。”宋若尔笑盈盈地说,“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告诉我。”
“你呀,就忙自己的事情好啦。”宋青稚安抚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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