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若尔说他这人真体贴,不像别的男人只会对她说多喝热水。
结果,宋若尔找过去,直接一份台词本砸在他面前。
“少自以为是地帮我做事情,我对自己的人生和身体有全部掌控权。”
“我没有表现出柔弱不是因为我在硬抗,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柔弱的人!”
“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减轻一些负担,不如好好练习你的台词,拍戏的时候少NG几次,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就这么劈头盖脸地给晏信鸥一顿骂,他自然也不服,说她就是个装货,把别人好心当作驴肝肺。
宋若尔说:“不需要你的好心。”
她一直不需要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关心,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
所以今天也是如此,盛知洲说地上有碎片,会划伤,她也不在乎,就算真的划伤又怎么样呢?
受伤了又不会死,谁这辈子不会受伤。
她就算真的踩到玻璃碎片,那她也自认倒霉。
几年前对晏信鸥说过的那句话,宋若尔也在此刻对盛知洲说:“盛知洲,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地觉得我需要帮助!”
看吧,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果然都一样。
总会在这些时候觉得她们需要帮助,一定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
她挣扎个不停,难听的话还没往下说,盛知洲突然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像是警告。
宋若尔:……???
“我知道你不需要。”盛知洲开口说,“你已经给我展示过,你拥有自己跑上去的能力。”
“那你放我下来…!”他不仅不放,竟然还打她!
他打她!他打别的地方也就算了,怎么还打人…
“你拥有自由的权利。”盛知洲告诉她,继续往上走,在达到山顶前不罢休,“但我也拥有抱着你走的
权利。”
“什么…!你这是什么权利!”宋若尔一时语塞。
盛知洲这人不按常理和套路出牌,总是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气死她。
“宋老师,作为你的合法老公,应该不至于不能抱你。”
宋若尔:“你这是持证上岗觉得自己不得了,什么都归你管了!”
“你自己都说了,我是持证。”盛知洲说,“我不仅能抱你,还能上你。”
“我要告你婚内强。奸!!!!”宋若尔大声说。
“是吗?”盛知洲微顿,“你哪次不是挺舒服的,缠着我说还要的不是你吗?”
宋若尔:……
草。
睡到活好的了。
贪图美色果然不行,吵架都没有底气。
他们争吵着,盛知洲抱她到达山顶,终于把她放下来,宋若尔感觉到自己落地的瞬间,第一时间就想转头再跟盛知洲吵一吵。
刚才那个姿势吵架,她都觉得自己气势上低人一头。
但她好不容易站稳,刚抬头要跟盛知洲一决胜负,突然感觉腰身一紧,她被盛知洲摁进怀里,接吻。
刚吵过架,整个人都是燥的。
宋若尔的气息都还没平复下来,就突然被他咬住了唇,刚争吵过、还没吵完的时候突然接吻,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愤怒还没完全发泄出来的时候,细密的、舒服的吻就落下来了。
复杂的感情交织在吻里。
她想发泄,想咬他,却又被他率先咬住了舌尖。
盛知洲的这个吻比她预想中要温柔许多,他没有很用力地把她禁锢起来,而是给她留有可以离开的空间。
只是宋若尔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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