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尔:“……”
宋若尔:“人生的意义在于探索新的乐趣。”
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对于快乐的阈值变得很高,那些普通的、简单的幸福快乐,已经无法让她感觉到满足了。
宋若尔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大部分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一直在往前走往上爬的理由不再是热爱和喜欢,而是不得不去做的倔强和无奈。
但跟盛知洲上床这件事会让她得到短暂的快乐。
那些无法快乐的感知系统,会被身体本能的快乐反应给覆盖。
所以她喜欢跟他上床。
…
楼上房间。
刚吹干的头发,他亲自梳理好的长发被压住。
他的手指再一次穿入她的发丝之间,柔软地让人想握紧。
盛知洲低头跟她接吻。
他咬住她的舌尖,根本不再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舌头直接往里压,一次次地叫她差点失声。
只有在接吻换气的时候的,才有些言语的碎片能溢出来。
他们之间再怎么都不会越界到这个地步。
“宋若尔。”
他在这时候叫她的名字,几乎是一种警告,警告她底线是什么,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不会将某些不应该留下的东西,留在里面。
盛知洲很有分寸,所以宋若尔在言语上,就变得很没有分寸。
正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这样做,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反正,这话说归说,做归做。
宋若尔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他,舔了舔他的唇瓣,故意端着这个亲密的称呼说:“老公。”
她跟他说,没有也可以哦。
明知道是她逗弄,但盛知洲的神经还是有一瞬间绷紧,理智差点被她咬断。
他力道一压,把她的所有一切伪装都撕碎,最后只剩下柔软、涣散、溃不成军的的微弱气息。
盛知洲一直算不上温柔,但今日格外不讲理,粗暴地掠夺她的呼吸频率。
宋若尔的呼吸被他抑制,微微侧头小声说撑住了,一点也不要吃了。
“点菜的时候这个也要那个也要,什么都给你做好了,又说吃不下了。”盛知洲的气息也不算平稳,却还是用着最冷静的陈述句。
宋若尔没那么易碎,也没那么容易投降,用自己的方式反击,她咬着他的唇,用力咬住。
故意用自己的方法,加速了他的进度。
摆钟停止,她计谋得逞时,她得意地看着盛知洲,眨了眨眼。
“盛老师,我以为你会更久一点呢。”宋若尔故意挑衅。
他们俩谁也不让着谁,盛知洲笑了声:“会肿几天,注意休息。”
“那你这几天都不能——”宋若尔这话没能说完。
盛知洲索性直接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叫她不能往下说,他恶劣地坏笑。
“可以用别的手段。”他倒是很会安排,“这里可以,这里也可以。”
盛知洲随后又收紧力道,攥紧她的掌心。
“用手也可以。”
宋若尔:……
还是太高估男人的底线了。
…
这是一顿准备得有些久的晚饭。
结束以后,宋若尔腰有些酸,不乐意再下楼,让盛知洲做好饭给她端上来。
这次是真的饿了。
她今晚在家是吃过饭的,只是因为觉得那个饭桌有点倒胃口就没多吃。
刚才叫盛知洲做饭的时候,她其实也没有那么饿,只是情绪上觉得,想吃点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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