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倒是可以,也没意见。
就怕温砚受不住。
头回要是弄得太疼太狠,以后他再想要怕是会有点困难。
顾凛川毕竟是个年近三十成熟稳重的”老男人”,目光还是放得相当长远,所以并不急于一次的贪欢享乐。
当然,他偶尔也不是没想过让温砚用手给他”礼尚往来”一下,但又觉得让温砚手动服务一个”残疾”很没意思,更无法尽兴,倒不如先忍下来。
顾凛川喜欢更直接的做法,也更偏爱彻底侵略到底。
毕竟他男朋友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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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川这几天掩人耳目不打算去公司,在书房处理完了赵秘书发来的一堆邮件,把需要签字的推到了明天。
赵秘书突然拨了个电话过来,问他原本到巴黎的出差事项具体需要安排到什么时候,她好和时装周的负责人对接。
顾凛川皱了下眉。
去巴黎本来是11.3日,他为了陪温砚出去就给推后了。
今天已经九号了,难怪赵秘书会急着问。
“一周后吧。”他对电话那边淡声吩咐。
明天温砚开学,他起码要等温砚适应一周才能离开——即使这样他都不是很放心。
这会儿已经十一点了,顾凛川从书房出来没看到温砚,就回房间找人。
果然看到温砚还在被窝里赖着,捧着手机笑得咯咯的。
“看什么呢?”顾凛川的声音比人先过来。
温砚吓了一跳:“你怎么突然出现?”
“是你太专注。”顾凛川来到床边,指了指他的手机接口。
温砚”哦”了声,扔下手机问:“你都忙完啦?”
“还有一些,等下午。”顾凛川自然地握着温砚的手,“现在还不起,肚子不饿?”
他们已经是恋爱对象的关系了,日常相处起来却和之前差别并不大。
温砚空着的另一只手摸摸肚子,“刚才没有,你一说我就有点饿了。”
顾凛川笑了笑,捏捏他的手指,“去洗漱。”
温砚就一骨碌爬下床去了,洗漱完还回自己房间换了身居家服,浅灰色的休闲款,布料柔软舒适。
周叔想来体贴周到,已经备好午餐等着了。
见两人手牵手下来,高兴地乐起来。
先生和小少爷表面看起来和之前差别不大,但终究是让他一个过来人察觉到了不一样。
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看彼此的眼神都拉丝了。
而且先生那嘴上的口子和脖子上的牙印儿……哎呦,他看了一张老脸都忍不住红。
温砚看到周叔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杰作有多让人难为情,赶紧给顾凛川脖子上摁了个创可贴,之前咬得还没褪,那俩也都粘贴。
另一张要往顾凛川嘴唇上贴,被人握着手腕拦住了。
“嘴上也贴?”顾凛川几乎哭笑不得,“我不用吃饭了?”
温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放下手”哦”了声,勉强让步:“那你吃完饭贴。”
“至于?”顾凛川忍不住问。
家里出了他们两个就只有周叔能看到,而且周叔已经看过了,顾凛川认为没有再遮掩的必要。
温砚幽幽地瞅着他,彷佛如果他不答应,下一秒这人就要说出一句”你不喜欢我”了。
顾凛川受不住,只能说好。
吃完饭,温砚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儿,亲自看着顾凛川擦干净嘴,粘贴了一个小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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