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所以才没忍住。
温砚已经知道自己身体敏感了,但他从来没想到耳朵居然会那么敏感,他一着急就想流眼泪,但这次忍住了,只是有点哆嗦:“我、我收起来了,你松开我我去拿……”
“不急。”顾凛川适可而止,撩了那么一下就不继续了,再度摁开吹风机开关,给他把半湿的头发吹干。
温砚偷偷松了口气。
等吹干头发后,温砚迅速起身,没给顾凛川任何第二次在他耳边说话的机会,一溜烟跑到床边去了。
然后白皙纤细的手指就从床头柜里勾了根红绳回来,走一步晃一下,晃一下响一下。
“你是说这个吗?”温砚把东西举到顾凛川面前。
顾凛川“嗯”了声,眼角的余光掠过温砚脚踝,喉头发紧:“买了怎么不戴?”
温砚鼓了下嘴,“那天带了之后你没理过我,我以为你嫌它吵。”
“没有。”顾凛川镇定自若道:“那天是我的错,你戴上很好看。”
温砚眼睛一亮,用力点了几下脑袋,道:“我也觉得!”
他说着就坐到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准备弯腰去带红绳铃铛。
顾凛川却忽然拦住了他的手,从他手里接过那一抹鲜红色彩,低声道:“我来。”
“不不不!”温砚吓得缩手缩脚,“我自己来……”
这吹头发就算了,顾凛川给他带脚绳是怎么回事?这人今天是不是有点过于魔障了?温柔的让人产生幻觉。
“别乱动。”顾凛川单手按住温砚的两个膝盖,有理有据地说:“小心弯腰扯到背上的伤。”
“啊?哦、哦,好。”温砚十分好骗地听话安分下来。
顾凛川抬起温砚的小腿,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光洁如白玉的脚踝,让他踩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动作小心轻柔地把那根红绳系了上去,扣好链扣。
温砚因为这个姿势身体往后仰了点,他莫名有点不自在,脚趾头蜷了一下,小幅度地晃了一下脚。
小银铃铛跟着响了两声。
顾凛川低垂着头,眼底酝酿翻滚着如墨般浓郁的情愫。
他喉结上下艰涩一滚,声音瘖哑道:“好看。”
甚至很美。
温砚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小心翼翼地缩回脚,声音轻轻地”喔”了声。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刚才顾凛川为什么会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要俯身亲吻他脚踝的错觉……
我在想什么!?
温砚浑身一个激灵,晃了晃脑袋。
再看向顾凛川的时候,对方已经抬起了头,神色如常地靠在轮椅上。
温砚松了心。
果然是错觉。
“先转过去涂药吧。”顾凛川淡然地拿起茶几上的药酒。
温砚点点头,十分自然地转了个身背对顾凛川,然后像之前一样解睡袍的纽扣。
“我记得你买了两个。 ”顾凛川搓热了药酒,掌心粘贴温砚裸。露在外的伤处,轻轻揉按。
温砚动了下肩膀,点头,“是有两个,但是有一个老板说是戴腰上的,我感觉有点奇怪,而且也用不到,就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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