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骁的手臂擦,玩着玩着就笑了。
“不喝了,”杨稚说,“我们回家吧。”
他说话的时候笑了一下,鼻头还红着,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杨稚就像一颗发光的宝珠。
只有陈柏骁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用大拇指刮过杨稚的脸颊,看他微微闭上眼,想的却是要怎么亲他。
“好,”陈柏骁一边说话,一边把心里的欲..望往下沉,“我们回家。”
于是陈柏骁以杨稚不舒服为由,回到座位上拿了他们两个人的东西。
同事们都看过来,关切地问没事吧。陈柏骁不太会撒谎,只是摇摇头便走了。
杨稚的围巾和外套都脱在酒吧里,身上只有单薄的衣服,独自站在酒吧门口等陈柏骁。
陈柏骁先把衣服递给他,在他低头穿的时候帮他系好了围巾。
“这么冷,在里面等我就好了。”陈柏骁眉头锁着。
“里面太闷了,”杨稚穿好衣服,也给陈柏骁理了理他的围巾,“我就想出来站一会儿。”
“好吧。”陈柏骁发现自己也拿杨稚没有办法,因为如果不是非常伤害自己的事情,陈柏骁都不会阻止杨稚去做。
车还停在之前吃饭的餐厅,他们并肩走,过马路的时候等红灯,陈柏骁感觉手被抓住了,低头一看,是杨稚牵住他。
“想牵着,”杨稚靠上来,和他说,“我冷。”
陈柏骁把杨稚的手扣紧一些,说好。
他们牵着手走到车前,代驾已经到了,陈柏骁把钥匙交给他,直到上车,两个人的手才分开。
一起坐在后座,杨稚也靠他很近,他好像突然变得离不开陈柏骁,不论做什么都要能碰到他才好。
随着汽车的前进,街道上的灯光一阵阵扫过车窗。杨稚有些昏昏欲睡,慢慢地头贴住他肩膀。汽车一个晃动,陈柏骁抬手兜住他脑袋,杨稚就笑了笑,再把脸埋进来。
陈柏骁当然很喜欢杨稚的依赖,但是偶尔会想到杨稚说的自己喜欢的人,开始产生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幻想。
回到家之后,他们分别去洗漱。陈柏骁洗得很慢,在浴室里吹完头发走出来,看见杨稚带着他送给他的大兔子,坐在自己的床上。
“怎么了?”陈柏骁走过去,第一反应是有什么事情。
“没怎么啊,”杨稚摇摇头,甚至笑了一下,“我、我过来找你玩,不行吗?”
陈柏骁看他一会儿,眼神从发直,慢慢变得很深。
片刻,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喉结滚了滚,往后退了一点。
“好,”陈柏骁把被子拉出来给杨稚裹上,“但是你不要感冒。”
那只大兔子被杨稚抱着,让被子有点不太方便拉上来,陈柏骁就问他:“能不能把这个放下去?”
杨稚拍了拍兔子脑袋,说好啊,就弯腰把兔子抱到床边,自己往陈柏骁身边挪。
他们身上都只穿了睡衣,陈柏骁不想自己在杨稚面前有什么不太好的反应,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但这个动作好像伤害到他了,杨稚停下来,垂着头,摸到陈柏骁的手,开始说一些陈柏骁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尝试了一道新的菜,是川菜,不过有点辣,不知道你能不能吃,有机会的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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