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陈柏骁看着杨稚的表情软化,觉得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
“那不然这样,你出水电费,这样就算你的租金了。”
按照杨稚的说法,水电费高于一千元,又少于这样的房屋的正常租金,能够同时满足他们两个人的想法。
杨稚想了一下,说:“好的,可以,需要签合同吗?”
陈柏骁本来想说不用,但是又想到杨稚提到的一个月,所以说:“签吧。”
他很快就拟出一份合同,打印出来的时候杨稚也在书房里,就坐在书桌对面。
“好了吗?”杨稚从他手里把合同接过来,根本没有认真阅读,就抽出笔筒里一支笔签掉,连陈柏骁也来不及提醒他看一下时间。
他写了一个月。
“可以了,”杨稚把合同递给他,双手放在桌面,“谢谢你,陈柏骁。”
陈柏骁点了下头,又摇头,说我们是朋友。
他把那份合同仔细地收起来,抬头的时候发现杨稚还在看他。
陈柏骁问怎么了,杨稚就说:“我觉得你很专业的时候,特别帅。”
说到最后杨稚自然而然地笑了,陈柏骁不知道杨稚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魔力,只要一对他笑,就能让他的整个世界充满灿烂的阳光和美丽的鲜花。
那些陈柏骁很熟悉,却并不属于他的美好事物,都由杨稚的笑容给予。
第10章
最近陈柏骁的助理发现陈柏骁变了许多。
最明显的一点是他开始下班很早,平常他基本是加班加到最后的人,现在一到时间他就会马上离开,尽管带材料很麻烦,但陈柏骁仍然会选择把剩余的工作带回家处理。
虽然有些奇怪,但助理觉得这样对自己也是好事,至少不用陪着上司一直留在律所里。
陈柏骁这么急匆匆地想回家,绝大部分原因是杨稚。
与杨稚“同居”,没有陈柏骁想象中那么需要适应的时间。
杨稚身体好一些之后就开始工作了,因为陈柏骁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他把书房的书桌收拾出
一半给杨稚,又拿书房的另外一张原本是可以小坐的茶几,给杨稚放衣服撑子和线筒。
白天大多数时候陈柏骁如他所说不会在家,杨稚说自己不需要阿姨做菜,每天都是他亲自动手,到了晚上就会主动问陈柏骁要不要回家吃饭。
陈柏骁大多数时间会说好,除非当天有他必须要留在律所完成的工作,或者一些不能逃走的应酬。
资本市场的业务总是让人忙碌得没有尽头,尽管这段时间陈柏骁手上项目很少,但还是无休止地加班。
今天晚上本来会好一点,偏偏临到要走的时候又突然有客户打了个跨国电话过来,陈柏骁到家时已经十一点。
有时杨稚会睡得很早,所以他开门的声音很轻。
房间里很黑,只有客厅落地灯温暖的黄色灯光照过来。陈柏骁换了鞋走过去,看到投影屏上很小声地放着一部电影,而杨稚抱着一床毯子睡着了。
他的睡相不太好,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条腿屈起来踩着沙发,另一条腿却挂在沙发外,微长的头发凌乱得像一丛草。
陈柏骁把东西放好,走过去,俯下身,看了一会儿杨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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