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折起,总是搅得他缺氧的湿软转了位置,后方。
带来一股十分怪异的感觉。
江之遇一瞬间眼眸睁得很大,终于明白男人一开始说的只给自己做是什么意思。
原、原来男人之间还可以这样。
江之遇再度刷新了认知,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
手指揪着他的头发,江之遇无力去推他,感觉身体和意识都在一点一点软化,很快就要溃散。
“阿延,别这样,太奇怪了……直接,还是直接吧。”
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也是自己内心期待已久的。
谢津延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胸腔就剧烈鼓噪。
何况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挠得人心痒痒的,发甜发腻的声音。
谢津延只感到热意上涌,像那晚被下了药一样,身体急蹿出一道电流。
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抬起头,薄唇牵出水色银丝,他抿了抿唇舔去,低声问:“你确定不继续了?”
“嗯。”江之遇收紧插进他发丝的手指,并了并腿,“太难受了,一点也不像你说的那样,还不如直接……”
进来两个字消散在越来越小声的甜腻尾音里。
谢津延眸色一瞬变得幽暗,欲望压得很深,呼出的气息也有些重。
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低低嗓音颇有些无奈:“这样的话,到时候你又说我凶怎么办。”
“我不说你了。”江之遇眼睫蒙了水雾,眼梢也在发红。
他闭了闭眼睛:“只要不像刚才那样难受,或者我们不做了,就到这里吧,改、改天再试。”
“那可不行。”谢津延吻了下他覆上水意的漂亮眼眸,很温柔的样子,像轻羽落在眼睫上。
江之遇被落在眼睛上温柔的吻欺骗到,没去注意到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短暂地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中,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是比刚才更短促尖腻的声音。
江之遇一瞬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像有一片雾纱突然罩在了头顶上,让他的眼睛还有大脑出现了短暂的茫白。
雪花覆上眼睛,棉絮一样的思絮在脑海中牵扯。
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羞恼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你、你怎么这样,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谢津延吃痛,却更加愉悦。
含了含他小巧圆润的耳垂,低沉性感的声音像是穿过耳膜钻进了颅腔,让江之遇头皮一阵发麻。
“我是按照你说的,听你的话,你说直接就直接。”
一反刚才的隐忍和温柔,反复吸.吮耳垂,瞥到那颗不止一次落到自己视野里若隐若现的小痣,舔.弄过去。
江之遇眼神涣散了一瞬,大脑空白几秒,恍然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圈套,还是自己主动投进去的。
他像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的兔子,顿时想逃,然而已经晚了。
他被男人牢牢钉在了腿上。
接下来,江之遇无比后悔答应昭昭小叔和他一起探索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了。
虽然和那天晚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昭昭小叔确实像他承诺的那样,听自己的。
自己让他停,他就停,但是停下来后细细地磨又比不停难受。
江之遇就只能让他继续。
然而每到这种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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