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只讷讷回说:“我不知道,只知道你刚才说要离开,我有点不想你走,还有……你干什么?”
“唔……”
江之遇睁大眼眸,连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男人一把捧住脸低头吻住。
熟悉的气息迅速灌满口腔,触碰过许多次的唇齿交融,辗磨。
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被吻得没了力气。
江之遇憋红了脸,想问他怎么突然这样。
然而刚启开一条唇缝,舌尖就立刻被趁势捕捉地勾住。
湿缠,重重舔.吮,像要把他吸进他口中,连人带骨吃掉。
江之遇的眼眸很快蒙了层水雾,双颊飞上红晕,眼尾洇出潮湿的红。
他推了推他,没推动。
迷离视线瞥见远远走过来一个乡民的身影,一下子收拢神智,在搅弄他的唇舌上咬了口。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江之遇一把推开人:“你干吗突然这么凶地亲我?有人来了。”
谢津延只感到胸腔鼓噪,心脏剧烈跳动,有什么要鼓噪而出。
就连咬在舌头上的痛和口腔里的血腥味都变成了激起这种鼓噪的催化剂。
他沉冽眼眸染上炽热情绪,用他的句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特别想亲你,狠狠亲你,把你抱在我身上,从现在亲到明天,后天也行。”
江之遇:“?”
憋红着脸半晌:“不吃饭了吗?而且现在还是在外面,你没看到有人在往这边走吗?”
“那回去你给我亲吗?”谢津延掀着眼皮看他,呼出的气息微喘,听得人脸红心跳。
江之遇目瞪口呆,简直震惊。
过了许久,从他面前走开,一脸羞愤:“回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降下的暮色中。
身后跟着个高大的身影,江之遇脸很红,好几次都感到有手指触碰到他,像是要牵他的手。
他加快脚步,试图甩开对方,却没什么用。
这人好像能控制住这样不紧不慢跟在自己身后的步伐和距离一样,总能有意无意勾到他的指尖。
回到家,把鹅暖石和睡莲叶铺进小乌龟的生态缸。
接着,给垂耳兔、花栗鼠喂食。
再然后,他们俩自己也做了晚饭吃。
吃完饭,一收拾完碗筷,江之遇就被搂在桌子前亲。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降下,山脚下施工的声音停歇,树枝上的鸟叫也不如白日那么持续响亮。
屋子和院子里都亮了灯。
江之遇几乎是被立刻攫住了呼吸。
男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在落日下自己说了那句有点不想他离开的话后,他就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亢奋和怪异的状态。
搂着自己的胳膊箍得很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逃开似的。
伸进来的舌头不放过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每一处都要舔.弄很长时间。
江之遇其实有点担心自己刚才咬了他,他都不怕痛吗?
都这样了还能亲人。
“你、”
“叫我名字。”舌头又被顺势捕捉,还低低吐出这样一句话,粘连出银丝。
江之遇头皮有些发麻,被他箍在怀里抱着,听到这句话,缺氧的脸涨得更红了。
他叫不住口。
主要是这种从舌头到呼吸都被占据的情况也没机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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