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走过去。
二人手心交握, 段循顺势将脑袋贴靠到方续诚的肚子上, 是一个亲昵依偎的姿势。
方续诚顿了下,抬手摸了摸段循脑袋上的白毛, 又问了次:“怎么了?”
怎么和陆淮然打个电话,还撒起娇来了?
段循用右脸蹭了蹭方续诚腰腹紧实的肌肉群, 过了会儿才说:
“哥,你说醒哥对游哑……他是被游哑掰弯的吗?”
方续诚的掌心在段循的发顶上轻轻抓挠, 直白回答:“不知道。”
他从不关心别人的事。
段循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在方续诚看不见的角度撇了撇嘴, 又说:“醒哥回国后交过女朋友的, 他还亲手把自己送给游哑的吉他拨片扔进了湖里!”
他微微抬眼, 与一直用手指拨弄自己头发玩儿的方续诚对上视线。
“可现在他们还是在一起了,那你说醒哥以前到底喜不喜欢游哑呢?”
猜到陆淮然刚才应该在电话里和段循聊了些关于陆醒然与游哑的事。
如果要方续诚来看,陆醒然这种人物根本就没那么多情情爱爱。
豪门圈的少爷小姐们抱着及时行乐的想法, 有感觉则玩一玩, 没感觉了换一个。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几乎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们的世界太过丰富多彩, 很少有人能一直占据他们的心。
方续诚的手从段循的发顶一路往下捏了捏段循的耳朵, 还是回答:“不清楚。”
段循今天戴了方续诚送他的那枚绿钻耳夹还没来得及摘,方续诚的指腹在段循的外耳廓与耳夹之间轻轻摩挲。
过了会儿,他再次开口:“我以前不懂什么是喜欢。”
段循会问方续诚这些,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要跟他讨论陆醒然和游哑。
方续诚将人搂紧,又尤嫌不够似的低头亲了亲某人的发顶,才说:
“但现在回忆起来, 除了你,我的记忆里没别人。”
方续诚不关心身边的人与事,从小就是如此。
他的出身注定了他要成功就必须付出比别人多百分之两百的专注与努力,这么多年他的眼里只能看到目标,且心无杂念只奔向那个目标。
方续诚回首自己前面的二十多年,除了段循,其他人事早已褪色。
他的过往,只剩段循。
也不知段循满不满意方续诚的回答,他的脑袋倒是一直贴靠在方续诚的腹部,闭着眼慢悠悠地蹭着。
就像是自己在给自己哄睡助眠。
等方续诚说完,他依旧没睁眼,只是脸又往方续诚腹肌上埋了埋,忽而鼻翼翕动轻轻嗅了嗅。
方续诚晚上应酬喝过酒,回来虽然简单冲洗过,可他刚才在健身房又出了些汗。
体内的酒精仿佛随汗液由皮肤毛孔缓缓渗透出来。
方续诚身形顿了下,低头问:“难闻。”
他想挪开一点身体,段循却环着方续诚劲瘦的腰身没放手。
某人眼睛弯弯抬起头:“没,馋酒了。”
自从车祸后,段循几乎滴酒不沾。
段大少爷从前对车、表、酒样样精通,一场车祸却一下子剥夺了他许多爱好。
“想喝的话,可以喝一点。”
方续诚顿了顿,垂眼看着段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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