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感到稀奇。
景尚书损他:“想起自己还会写奏折了?要不要我帮你写颂词?”
赵淩还真的冲他丢出一支笔:“写啊,你帮我写呗!”
一天天的就会损他。
景尚书接过笔,放在手里仔细瞅:“这是钢笔?”
他试着拔开笔帽写,发现握笔十分别扭,想找赵淩问问怎么用,见他认真干活,还是先把钢笔放自己抽屉里,真的抄起一支毛笔帮赵淩写起颂词。
赵淩一封奏折写了一上午,用过午膳就核对数据,赶着下班前去递交。
景尚书看他走的方向,问他:“这会儿去御书房?”
这个时间去,不怕被陛下留下来讨论,耽误下班吗?
赵淩“嗯”了一声,还真不怕,见景尚书没什么事情要说,难得看到吏部的自行车在,骑着就走。
到了御书房,象征性地让人通报了一下,他就把奏折往御案上一放:“臣告退。”
“告退什么告退。”顾朻赶紧叫住他,“你待在这儿,跟朕好好说说怎么收拾市舶司的一堆烂摊子?”
“臣写在奏折里了,不接受扯皮。他们要是不满意,那就维持现状,反正现在这样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过个五六年的尾大不掉。”他只不过是一个吏部侍郎,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顾朻头疼,见他这幅样子也知道逼不出什么来,该担的骂名还是得他来,只能摆摆手:“是去长乐宫吧?”
“是。”
“去吧。”
“臣告退。”赵淩欢欢喜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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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朻最近关注的重点在太子大婚上,朝中的这一团乱确实不好再拖下去,不然别的事情大家都别干了。
他打开赵淩的奏折,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下意识想叫其他大臣来商议,一想到如今这局面就是他刚开始找人商议的结果,想了想还是算了,分别叫了几个大臣过来,直接安排下去。
赵淩的分配方案没有问题,直接切掉商议的空间。
大臣们对最终方案虽然不完全满意,但看着顾朻的态度,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照章行事。
就是刚准备下班的景尚书被叫了回来,一张严肃的脸庞下写满了临时加班的怨气:“不知陛下叫臣过来,有何吩咐?”
顾朻像是没看出他的怨气,用一种很家常的语气说道:“景卿,坐着说。”
景尚书只想说赶紧说完,老子想回家撸狗抱孙子,老子自己家难道没有椅子坐吗?
顾朻看景尚书坐下,又喝了一口茶之后,才说道:“朕是想着太子马上就要大婚,关于太子太傅的位置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太子太傅,是太子的老师,又不单单是太子的老师,是太子最重要的臂膀。
担任太子太傅的人选,不仅要有足够的学识,还要在朝中有足够的势力,最关键的是要对太子足够忠诚。
景尚书拱手,反问:“陛下和太子殿下早已有人选,何必再问臣的意见呢?”
顾恒一天天的管赵淩叫先生,朝中谁不知道?
顾朻从来没纠正过。
不表态也是一种表态。
顾朻问他:“朕是担心有人觉得瑞瑞的年纪太小了。”
景尚书:“……陛下不妨称呼赵侍郎赵瑞,这样会显得水灵年纪大一些。”
“哈哈哈。”顾朻忍不住大笑,“朕总觉得瑞瑞、赵瑞还是个小孩子。唉,是朕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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