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跟他有实质性关系,一定会很有面子。
所以为什么不公开呢?
因为这样更刺激?
刺不刺激不知道,反正挺磨人心态。
孟纾语争分夺秒跑出校门。
累死了,趁着路边没什么人,她立刻钻进车里。
邢屹一只胳膊肘搭在窗沿,握起拳头抵住不悦的唇角,一直不说话。
窗外夕阳映着他侧脸,一条金灿灿的棱角勾勒线。
孟纾语不想惹他,但他一直不动就没人开车,干坐下去不是办法。
她戳戳他:“你怎么了?”
他惜字如金:“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你迟到。”
好吧,她确实迟到了十分钟。
在这种小事上,邢屹总会冒出一些和他本性不符的孩子气。
她道了个歉,解释说:“我一直在寝室看书,忘记时间了。”
他哦一声。
伸手打开车斗。
她下意识躲闪。
像惊弓之鸟,他稍微有点动作她就开始警惕。
邢屹被她气笑,拿出一个圆形暖手宝塞到她掌心。
“......”
片刻,邢屹冷脸开车,孟纾语安安静静暖手。
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她接通:“爸?怎么啦?”
老孟好难过:“唉,小时光云盘真的倒闭了,服务器说关就关,之前给你拍的视频全没了,气死我了......”
孟纾语愣了下。
其实她也很诧异,但第一时间只顾安慰人。
老孟被她开导半天,终于好受了些。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我用相机给你拍。”
...
又叨叨半晌,电话终于挂断。
孟纾语轻叹一声,邢屹不动声色瞥她一眼:“视频没了?”
“对,全没了,我爸特别难过。”
邢屹收回视线,意味深长说:“也不一定完全找不回来。”
“嗯?”她转头看他,“你有办法找回来吗?”
“没有。”
“......那你还说。”
...
趁太阳还没落山,邢屹开车带她来到附近一座山岭。
她最近忙着学习,没怎么运动,散打社的跑步训练她都鸽了好几次。
一路上,她被邢屹又背又抱又拉,勉勉强强爬到山顶。
她气喘吁吁,坐在观景台的石凳上。
一抬头,细小的雪粒随风旋卷,无声落下。
邢屹站在她身边,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撕开糖纸喂到她嘴里。
“来得正好。不是很想看雪吗,这下看到了,高兴吗?”
高兴。
这是今年的初雪。
孟纾语茫然又专注,伸手接住一片小雪花。
忽然思绪万千地说:“等过几天,雪下大了,我妈一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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