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又是谁,为你生了一对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其中一个会继承你的头衔和家业,另一个将成为你结交强大盟友的献礼?”
领主的头垂得快要倒在地上,“当然是你,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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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夜照管你的家业,大小事没有不尽心的,整个王国里没有一个Omega比我更尽责!现在你却说,我不能凭自己的心意多做一顶羽毛帽子、多买一串珍珠项链,不能在我们的舞厅里装一套新吊灯?”
领主又没话说了,收起鞭子灰溜溜地跑回书房。
怎么回事,又被夫人说败了!这狡猾的Omega!这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邪恶使者!这究竟是神的恩典还是恶魔的诅咒?领主恨恨地握着拳头。
他越想越气,自觉在家里待不去,决定出门散散心。不想引起部下和乡民的注意,他换上轻便、不起眼的装扮——这可颇费了些工夫,从诸多鲜艳华丽的夹衣中间找出一件朴素的黑袍——由小门悄悄溜出城堡去。
他东走西逛,走进村头的一家小酒馆,吩咐店家给他倒了麦酒;为解忧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喝得头昏眼花,腿肚转筋,不辨东西,回城堡的路上还撞上一棵桦树,头脑更迷糊了。
我们的领主回到家里,想喊个仆从扶他回房,却找不见半个人影。大厅里没有他熟悉的家丁、侍卫,却有个陌生Alpha立在厅堂中央,面前还跪着一个满脸色欲的Omega——不是别人,正是领主的夫人。
天呐!领主可吓坏了。
陌生人穿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袍,像个流浪佣兵;领主夫人跪在奸夫面前,殷勤地舔他卵袋,又含住枪杆,吸出令人不敢听的淫靡声响;那武士时不时扯住夫人的红发,顶得夫人眼泛泪花。弹动的肉柱从红唇之间滑出,打在夫人泪湿的粉面上。
淫贼!快放开我家夫人!领主大叫着,却听不见自己的话音。
那奸夫用够了夫人的嘴巴,叫他转过身去,自己在夫人身后单膝跪下,一把扯破贵重的丝绸礼袍。
“浪荡货,好好耸起你的屁股,供我使用。”
夫人乖乖地塌下腰、耸高下身,献上自己的美臀。那人向花穴里填进两根手指,一边捣弄夫人的娇穴,一边问起话来:
“你说,是哪个奸猾的Omega,把持着城堡里的银钱,不肯用在实在事上,都挪去买了衣服、香薰、首饰?”
“是我!”夫人叫着。
“是谁,用花言巧语小恩小惠收买人心、蛊惑得全郡上下只会奉承妖童,忘了效忠他们真正的主人?
“是我!”
“又是谁,不敬重自家丈夫,一听丈夫教训,不是撒泼顶撞,就是撒娇耍赖,合该被打屁股、打脚心?”
“是我!是我!”
那武士一巴掌打在夫人白嫩的臀瓣上,落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再一巴掌,拍得臀浪乱颤。夫人嘴上喊痛,下身的花茎却挺得更直了,屁股迎着身后人的犁头,乱扭乱撞。那人见他发浪,偏不给他痛快,犁头在垄沟里来回走了几道,就是不肯入土耕耘。
“求你!快点进来,我这里面湿得厉害!”夫人哀求道。
“哼,哪能就这样顺了你的心?”
武士放开夫人,任他瘫倒在地,走去旁边拿起一把新抽的白桦枝条。
“为丈夫生儿育子是你的本职,你却居功自大,生了一对孩子就漫天炫耀,这傲慢之罪,不该罚吗?”
“该罚!请责罚我!”
那人命令夫人脱了靴子,露出一对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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