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扒开白梦眼皮东看西看的时候,大冬天,宋悬和宋恋在旁边一起掉冷汗,生怕白梦一个不高兴,就又使了勾魄术。
大夫转身进门去拿镜片时,宋悬忙叫人去买糖炒栗子。
那厢大夫又扒开白梦眼皮看,白梦隐隐有些不耐烦时,宋悬及时将剥净的甜糯热栗子塞进白梦口中。
白梦愣了一下,笑着咬住宋悬伸进来的手指,不让他收回去,灰蓝的眼珠笑着朝他看过去。
两个人你喂我咬,大庭广众调情闹够了,那垂垂老矣的大夫终于选中了合适的镜片,宋悬又给白梦选了镜框,挑了三个框,配三副。交了定金,大夫说一个半月后来取。这店的框都得师傅们手工磨,很耗时。
白梦出门后拧眉,对宋悬问说:“这么久?太麻烦了吧,我又不是看不清路。”
“很值得。”宋悬握了握他片稍没拥暖炉便冰凉彻骨的手,“能让你看清我的脸。”
白梦向来白皙的面庞突地发了烫,这烫持续到他们都回了家,又吃了饭,同进了屋。
因为放纵,他这些日子在宋悬面前张牙舞爪任性够了,如今这副害羞的模样,宋悬已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白梦脸上的烫只要稍有凉的迹象,宋悬便刻意又去逗,瞧白梦脸发着淡淡的红,他饭都多吃了一碗。
睡前,宋悬放下枕边镖局的信件,要去吹灯,谁知刚一起身,一个轻盈的身影便牢牢压在他的身上。
呼吸搔在耳边发痒,宋悬忍笑:“别闹,灭了灯再说。”
最终挠不过,亮着灯,半推半就做了这等恼人的事。
情事末尾,箭在弦上,白梦拧正宋悬的脸,眼睛像一坛灰蓝的毒酒:“我很期待,看清你现在的模样。”
……
自从宋悬那么说了,白梦便在每天都记,暗想还有几日能去取眼镜。
眼瞧着日期到了最后一日,却中途又发生了很容易让他不高兴的事。
他们拜访过后,没几日,上官阙便醒了。据说在病榻上便又开始着手暗雨楼的事,如今能下床办事,便设宴款待他难时未变节的人家,想来是要许些好处。
宋家请帖上写的是宋悬和宋恋的名字。甚至还周到的加了家眷二字。
为保证上官阙性命无虞,那天韩临一定会在。
白梦很记仇,相当不愿意去,可又不想迟一天取眼镜,只得一同前往。那天有雪,外面车里冷得很,宋悬嘴皮都磨破也说不动他,只得强硬地抱他下车,带他到上官府别的屋中等着。
谁知道一进门,白梦一瞥眼就见韩临远远站在二楼上,抱着把刀往下看。白梦拿肘顶了顶一旁的宋恋,哝了一声。
宋恋嘀咕:“你眼睛不好怎么还看出得这么快。”
这次见面,韩临平易近人很多,宋恋打了声招呼,他在楼上笑着叫了声:“宋妹妹。”
宋悬发觉怀中的白梦听这声叫,笑得乱颤。
宋悬和宋恋不久后从席间出来,他见了白梦,瞧她往二楼望,还在笑这件事:“他刚刚被人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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