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噗地一声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了:“南姐, 你前面把我感动得眼泪汪汪,后面又让笑出声来。你说话可真有魔性啊。”
于红林说完这话, 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冢中花述》的基调是什么了?就是笑中带泪,让你愤怒让你哭的同时还能让你笑。这就是现实主义讽刺喜剧。人生百态全部摆上来,任君挑选。你是谁,你就能从中看到谁。”
一场聚会,格羽从中得到了治愈,于红林找到了灵感和人脉,白衣得到了写作素材,大家各有各的收获。
九点半,大家意犹未尽地离开宋家。
临走时,于红林说:“宋老师,以后这种局要常组, 既有意思又有收获, 谁不愿意来?”
其他人也附和道:“是啊, 以后要常聚。”
宋知南笑着说答应,并说:“大家路上注意安全, 谁家路远不便, 我让冬宝送送你们。”
“不用不用。我们离得不远。”
于红林跟白衣还没聊够,两人一起走,边走边聊。
钱梦秋家就在附近,不用送。
格羽和罗静林住得稍远些,宋知南让冬宝送送她俩。
宋知夏在家休息两天,跟宋冬宝一起坐上了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
这一去最少得半个月,宋冬宝细心叮咛:“姐, 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啊。你不想下馆子又懒得自己做饭, 就去隔壁群英姐家蹭饭。”
“行,你放心吧。”
送两人上了车,宋知南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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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文从幼儿园放学后就跑过来叫宋知南:“南姨,走啊,到我家吃饭去。我奶奶今天做好吃的了。”
宋知南笑道:“我还真来蹭饭了。”
几天后,白衣组了个局,介绍于红林和牛抗美认识,李群英也跟着去凑热闹。
她回来跟宋知南说:“牛抗美这人还真挺有意思,大大咧咧的,说话很好玩。她跟于红林聊得挺投契,感觉这次合作有戏。
哦对了,人家一听说咱俩是好朋友还是邻居,对我可热情了。她非常喜欢你,很想认识你。下个星期她在西城饭店请客,想请你吃饭,你给面儿不?”
宋知南想了一下,说:“既然人挺有意思,那就见一面吧。”
牛抗美整得挺正式,还特意让人送了请帖来。
到请客那天,宋知南稍一收拾,就带着李群英去赴宴。
两人要出发时,要文蹬蹬追上来,眼巴巴地望着李群英:“妈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
李群英认真想想:“我带了包了,还忘了什么呢?”
要文指指自己:“我呀。你是不是忘了带我了?”
李群英哭笑不得,跟要文解释道:“妈妈这是为了应酬,带着你不方便,你留在家里看家,乖。”
要文撇撇嘴,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李群英对宋知南笑着说:“这小家伙越来越有主意了。”
“人家长大了嘛,现在得叫她要文同志。”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西城饭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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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抗美在饭店门口等着两人,她大约三十来岁,个子挺高,身上有一股飒爽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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