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郁春明循循善诱道,“遗书就在我们警方的手上,上面写满了你、徐文以及艾华的罪证,哦对,不止是你们仨,还有张南。你还记得张南吗?他是木业二厂的厂长,听说跟你关系不错。张南长期猥亵、性侵李胜男,事情败露之后,还利用苗小云在厂子里的关系,造谣李胜男跟你纠缠不清,逼得李胜男上吊自杀。这些事儿,难道都是我胡编乱造的吗?”
“放屁!”钱国伟的脸有些发红,“李胜男要死,跟我有啥关系?明明是她知道了张易军的事,自己接受不了!”
“张易军?”郁春明一顿,旋即拔高了声音,“所以,是张长岭要你和张南,想办法除掉李胜男这个定时炸弹的,对不对?”
钱国伟一塞,神色定住了。
他在愤怒中,钻进了郁春明的圈套里。
啪!恼羞成怒的人当即扬起手,一掌落在了郁春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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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骂道:“你竟敢套老子的话!”
郁春明伏在地上,轻笑了起来:“我果然没猜错,那个追在你屁股后头,要杀你脑袋的人,应该就是张易军吧?他是李英的亲生儿子,李胜男的亲哥哥,这么多年来,他杀你,是为了报仇。”
“我说了,李胜男不是我杀的!那小娘们儿自己爱上了自己的亲哥,要把张南跟张长岭办的脏事儿抖搂出去,结果被人家大领导盯上了,她自个儿摸不清自个儿有几斤几两,非要上赶着找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钱国伟咬牙切齿,“是徐文下的手,听到了吗?是徐文下的手!”
“徐文?”郁春明一抬眉。
他这副表情让钱国伟瞬间目光一沉,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这人好整以暇,闭上了嘴。站起身,重新走回窗边,捡起了方才随手一丢的望远镜。
郁春明知道,他这是探到要害之处了。
于是,恰到好处地,郁春明转换了话题。
他问道:“刚刚在河边的时候,你说,江敏和李光来一起害你,是啥意思?”
“字面意思。”钱国伟面无表情地回答。
郁春明故意说:“看来,你知道江敏和李光来很熟悉。”
钱国伟不言语。
郁春明继续道:“我记得江敏说过,当年李光来还叫张易军的时候,李胜男就在江敏面前提过‘李光来’这个名字,那是三十三年前的事儿了。”
钱国伟神色微动,但仍旧保持着沉默。
“三十三年前,江敏就认识了李光来,他们俩这么多年来,没准儿一直藕断丝连着,你居然还敢让江敏帮你偷渡出境,你胆子还真大。”郁春明赞叹道。
钱国伟蓦地一抬手,将那只望远镜丢向了洗手台。
郁春明急忙一闪,躲到了一边。
但那只望远镜就没这么好运了,只见这东西“咔嚓”一下摔在了地上,随后,镜片便断裂成了两瓣。
“你给我闭嘴!”钱国伟无能狂怒道。
郁春明早已摸清楚了这人的脾气,他心知钱国伟一时半刻不会对自己下狠手,于是张嘴就说:“如果我不闭嘴,你打算咋办?”
“你……”
“救命!”钱国伟还没来得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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