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数出茧子的,既如此,那他是断手主人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
关尧皱着眉看他:“你咋对刘斌这么了解?”
郁春明面无表情地回答:“刚刚苏小霞来派出所,是我负责问讯的。”
“哦,”关尧一点头,“所以我进来时,她才会哭得那么厉害。”
郁春明没有否认,孟长青赶紧缩了缩脑袋。
但关尧这回却没多说什么,兴许是碍于所里还有太多外人在场,他只是站起身拍了拍郁春明的肩膀:“你抽空多练练这个……语言的艺术。”
“审讯需要语言的艺术吗?”郁春明不是个会低头的人。
关尧笑了一声:“瞧郁警官这话说得,人家是你要审的嫌疑犯吗?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在这儿拿审犯人的法子审人家。苏小霞是丢了丈夫的群众,来所里配合调查,你知道啥是配合调查吗?”
郁春明没说话。
对于一个只经办过刑事案件的刑警来说,如何问讯配合调查的群众并不陌生,只不过,郁春明很少亲身去做。
他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坐在审讯室内,看着双手已被拷上审讯椅的嫌疑人,然后严声厉色、极尽所能地从他们嘴中撬出真相。
至于配合调查拿到的取证内容,那都是基层派出所民警做好,然后再将现成的笔录送到他手上。郁春明从不去操心他们是怎么找来亦或是怎么问出这些的,因为在过去,他确实很少与无辜又善良的人民群众打交道。
“别哭了,喝点东西。”关尧顺手拿走了孟长青还没来得及拆封的豆浆,“刚我问了,你家老头儿不一定就是受害人,放宽心。”
苏小霞想强忍着眼泪,可仍不住地抽抽搭搭。
关尧接着问:“你儿子呢?送邻居家了?”
苏小霞点了点头。
“那小子一天见不着你都得鬼哭狼嚎,你别搁这儿坐着了,回家吧。”关尧说道。
郁春明站在一旁,本想开口阻拦,但不知为何,又把嘴闭上了。
苏小霞含着泪问道:“老关,那死在山里头的,真不能是双喜他爹?”
“不能是。”关尧安慰道,“放心。”
苏小霞站起身,对围在自己身侧的一众人道了谢,见舒文又要送她出门,这才擦干净眼泪。
可谁知这时,实验室内有人疾步走了出来。
“确定了,不是刘斌。”地局刑侦支队一大队队长,如今的专案组副组长韩忱举着手上的报告单说道。
苏小霞眼光一亮,就要长舒一口气。
但谁料,韩忱还有下一句话:“不过,受害人指甲缝中的上皮组织和刘斌的DNA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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