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少爷回来,得好好洗洗晦气。”
“哎,先生, 你说,我们给少爷跨个火盆怎么样?”
“呃, 好啊。”
其实也就过去了一个礼拜, 但这个礼拜的时间是模糊的, 好像转瞬即逝,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沈逾能清晰地记得自己在这栋房子最后一天跟秦砚争吵的细节,但画面却十分朦胧, 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
就连那个时候痛苦绝望的心情, 都变得模糊。
总感觉, 好像被敷衍过去了。
周姨说着说着进去打扫了,秦砚出院回家, 她晚上自然得好好做一顿大餐。
“哦,对了, 先生,前两天有人送了一个礼盒过来,说是之前少爷预定的, 我就放房间桌子上了。”
“好。”
沈逾上了楼,果不其然在桌上看到了一个精美盒子,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两枚翡翠吊坠, 分别做成了狗和兔子形状,对应两人的生肖。
翡翠旁,还挂着一个金色铃铛,看起来十分可爱。
沈逾晃了晃铃铛,有几分莫名。
按着翡翠的加工工艺,这至少是两三个月前秦砚叫人去做的了,那时候他才刚醒吧,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
沈逾放下吊坠,哪怕这是秦砚送他的,也得等他本人回来。
收拾好东西,手机忽然震动,沈逾拿出来一看,是他舅舅打来的。
康和发生这么大事,舅舅自然也是每天关注,昨天晚上沈逾给舅舅打电话,告诉他,秦砚今天出院。
“喂,舅舅。”
“小鱼啊,秦砚出院了没有?”
“啊,下午出院 。”
“那好的呀,总算是出院了,这个礼拜事情太多了,幸好都平安过去了。”
“是啊。”
“那个,你舅妈说啊,这个秦砚生病嘛,我们理应去看他,但他事情多,我们就没打扰,既然他出院了,要不大家一块吃个饭。”
“嗯,我问下他吧,看他有没有时间。”
“好勒,也不急,要是事情还没处理完,先处理工作,也确实头疼。”
“没事的,我会问他的。”
挂断电话,沈逾看着一个礼拜没回来的房间,吸了口气,拉开窗帘,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总之,先把晦气洗干净。
——
秦砚说是要去趟公司,但下午他很快就回来了。
沈逾从楼上下来,看他已经回家,惊讶道:
“不是去公司了么,怎么回来这么早?”
秦砚眨眨眼:“我害怕回家挨骂啊。”
“懒得骂你。”
应该是记忆逐渐回归的缘故,现在的秦砚越来越和失忆前的模样重合在一起,私下里一点没有康和董事长的沉稳,老是说话惹他生气。
“上午舅舅打电话过来,问我说有没有空一起吃顿饭。”
“那当然有空了,就明天吧,正好周末,请他们到家里来。”
沈逾怔了怔:“请他们到家里来么?”
“怎么,不行么?”
“也不是不行。”
沈逾把消息发给了舅舅,获得了一个OK的表情。
秦砚静静地看着夕阳下的沈逾,眼中透出柔和光芒。
沈逾发完了信息回过头,忽然脑袋被揉搓了一下。
“你干嘛?”
秦砚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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