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湿漉漉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他,阎知州眸光微黯,终于松开桎梏游因下颚的那只手。唇齿的唾液与呼吸的热气早已纠缠不清, 一丝银色的液体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直至游因低着头平复呼吸,才慢慢断开,挂到了唇角边缘。
真好看,阎知州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清游因低顺着的每一根睫毛。当了三十多年的威震天此时此刻涌现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愉悦。
更多的冲动也随之浮现,阎知州眼睛死死盯着游因,手掌再度按向门板。
“咔嚓。”
他打开了房间的门。
游因瞳孔微动,刚抬起头和阎知州对上视线,对方便又俯下身来,吻在他的眉间。捏着下颚的手改为环绕腰身,他将游因抱起,一步迈出彻底打开的房门。
宅邸里的仆人们以月亮夫人的生活作息为服务主要方针,知道这个时间点,恰好是月亮夫人准备入眠的时间。除非是一些必须只能在白日完成的工作,否则仆人们都会尽量避免在这个时间点劳作,出没,以防打扰到月亮夫人睡眠,也包括管家在内。
这是阎知州没事儿就往公爵府实地察得到的经验。
加上他听觉过人,知道临近黎明的公爵府是最安静,最不会有人出没得时间段,所以他才如此大胆,将他的心上人掳掠出门,带着他踏上卧房外的走道。
“洗手间在哪边?”阎知州附耳低语,惹来游因一阵战栗。
后者抖了一下,别过头去,低声骂道:“你应该比我清楚,死流氓。”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阎知州笑了一声,顺着脑海里的记忆便摸到装潢华丽的浴室。阎知州二话不说,将华丽的浴室木门反锁,带着游因,一路走到卫生器具面前。
这个时代的卫生条件虽然有些局限,但仅限于对平民和贫民。像月亮夫人这样的贵族并不会担心浴室不洁,又或者说这个时代的洁程度与真正的维多利亚时期孑然不同。
人们发明高跟鞋可能真的是为了时尚魅力,而不是为了避免踩到粪便。发明香水,穿着裙撑也不是为了遮掩身上的臭味,以及方便……而是真正的想为美而服务。月亮夫人的浴室敞亮干净,卫生器具亦是如此,所以阎知州抱着游因站在这东西面前时,两人都不会因古怪的气味而分心。
甚至他们还能闻到一股花香,是女仆们昨天下午刚刚更换上的新鲜花卉。
完全不在乎游因身上有没有沾染泥土的阎知州解开他身前的衣扣,将脸埋在他颈间,阎知州缓慢地亲吻起敏感的肩胛骨。
后者的无声纵容给了他莫大的鼓励,让这条大型狼犬忍不住抚摸起游因轮廓明显的腹部肌肉,和依旧有些肿胀但已经平息了许多的果粒。更可怕的事,也不知道主人公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居然在卫生器具正对面安放了一面两米高的镜子。
游因不可避免地从镜子里看到凌乱的自己,以及痴迷于他的阎知州,眼瞳的颜色逐渐深邃成狼瞳模样。当阎知州抬眸望向镜子,与游因对视,两人视线虚空相撞,难以用语言来言明的,极尽暧昧的氛围便瞬间翻涌而出。
无需言语。
手捧着颗果粒,缓慢揉搓着,就是不碰中心。好像真的在为游因按摩一样,简直令人发指。
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在将衬衫敞开之后,转移到了腰带,再一次向游因发出了解除申请。
一个巴掌落在手背,游因驳回了他的请求。
可怜的大狼犬只好退而求其次,将手掌覆在游因腹部,指节稍稍用力,按压着那处柔软。
游因:?
阎知州的动作很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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