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像灵魂从躯体中出来,淡淡地飘零在空中。
不知多久过去,她被揽入一个怀抱,是楚宴的矜冷香气。
气息、体温,沈可鹊都再次熟悉不过。
受到刺激和惊吓,她久久没能缓神回来,脸颊被彻底打湿。
身子抖动得厉害,完全是没意识的。
“别怕。”
楚宴将她揽得更紧,手指插在发丝间,指腹轻轻地摩挲,像是在给一只受惊的小猫顺毛:“我在。”
沈可鹊不想睁开眼,不想让那件婚纱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脑海里的思绪乱得不行,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沈青长对她的兄妹之情已经变质。
更从未想过沈青长会对她做这些,那个温柔以对待的哥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些越发强势的掌控欲,也终于有迹可循。
曾经投注在她身上的那些目光,挥之不去地加深,让她止不住地泛呕。
沈青长与她在同一屋檐下,同吃同住了那么久。没和楚宴结婚之前,她几乎每天住在沈宅。
有些相处,被划分在亲情范畴之内,是温馨有爱;可若是以为男女之事作为界限……
如果楚宴没能及时赶来。
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沈可鹊轻轻摇头,语气苦涩不堪:“楚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曾经她最信任的人,却抱着这样的私欲。
那她因为沈青长而改动的人生轨迹,又算什么;她的爱情、她的事业,都因为他总挂在嘴边的“为你好”而被决定,所以……背后居然是这样的真相。
他只是想永远地将她留在原地。
看出了她的抗拒,楚宴扯开了领带,覆在她眼前,在脑后系上结。
沈可鹊颤了颤眼睫,灯光的光亮在眼前消失,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她稍有松气。
“没事了,”楚宴身子压上前,他试图能有肌肤紧贴来缓解她此刻因为恐惧而且打颤着的柔弱身子骨,眉宇之间写满紧张,“现在是我在你面前。”
“沈可鹊,我找到你了。”
叫她名字时,楚宴故意冷下几分,想把她从现在受惊的状态唤出来。
沈可鹊仍旧无动于衷,神经高度紧绷,小幅度地摇着脑袋:“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楚宴。”她像是溺了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隔着他薄薄的衬衫,在肩头留下了烙红的抓痕。
“你早就知道,对吗?”她声音也染上了潮湿。
所以才会对沈青长那么芥蒂、那么大的敌意。
“嗯,”楚宴避重就轻,“你该相信男人的领地意识。”
沈可鹊噤声,她脑子里面仍旧很乱,反应了一会儿才又张开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明明在结婚之初,她误会自己对沈青长的感情时,是他吻了她。
是他让她知道,对沈青长的那份依赖,是妹妹对兄长,无关爱情。
为什么反过来,他却只字不提。
让真相以这样赤..裸..裸..的方式,曝光在她的眼前。
她仍无法消化看见那件婚纱的冲击,和险些……的刚刚。
“我不想你烦恼。”
楚宴垂低眼睑,柔情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婉转绕了几圈、看尽春景才肯罢休的清风。
“至少不该为这些事情烦恼,这不是你的错。”
记忆莫名与
四年之前相交融,彼时沈青长对她说,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够自爱,才酿成那夜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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