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覆上了蛮横的吻。
沈可鹊双手被束住,身子只能下意识地向他贴近,曲线交融、体温不断攀升。
她长睫轻颤,在险些喘不上来气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沈可鹊刚想大口喘气,男人手掌又钳贴住她的脖颈,偏不让她好受;两条藕节般的手臂轻搭在他的肩上,她的额角已悄然地蒙上涔涔细汗。
鼻尖相蹭,气息暧昧地缠绵不放。
“需要我教你现在该做什么吗?”
楚宴哑声开口,低沉的嗓音比以往
更多几分蛊意。
沈可鹊摇摇头,她被限制,不能有太大动作,却还是努力地扬起下颌,轻贴了贴他的唇角。
“我……哄哄你?”
男人手掌力度加重,热切回吻,又半晌才放开,故意挑起尾音:“怎么哄?”
沈可鹊的目光偷溜地往下瞟。
“我试试……”
她吵着要在上面,口口声声让楚宴“享受”就好。
不过几分钟,她蹬了蹬腿,揉着酸胀难受的腰,没好气地耍赖:“要不我明天请你吃饭,换个地方哄你。”
她刚想逃,就被楚宴擒着细腕地捉了回来,重新被圈在怀里。
炽热的肌肤摩挲来去,他伸出手指,抵住她唇关:“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
沈可鹊重新被翻身压在下面,楚宴忙起正事之余,还要拿指腹在她腰后打圈地揉捏。
说好的享受,到头来比平时还要累上几分。
像是刚沥过清水似地,两人都是涔湿的模样。
沈可鹊偎在他怀里,指尖圈圈点点地勾摹着块块腹肌的形状。
大言不惭:“哄好了吗?”
楚宴心情是不错,抬手勾了她鼻尖一下。
“大小姐,确定是你在哄我吗?”
你、我,二字加重。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嘛。”沈可鹊一贯的习惯,气势在、则真理在。
“喜欢什么?”
对上他一双笑意加深的眼睛,沈可鹊就知他不怀好意。
将到了嘴边羞耻的话收回,改口道:“我。”
她顿了顿,再开口时,底气更足——
“喜不喜欢我?”
楚宴没得逞,又寻上她的唇角,沉声以应:“喜欢。”
他揽她起身,去浴室。
按照惯例,不止是洗澡那么简单。
大概是晚餐时费了她太多心神,沈可鹊今天的体力比以前更差了点,刚一进浴室就推走了楚宴。
等她冲洗完毕,换了件新睡裙。
对镜打量自己时,沈可鹊又不禁感慨,好像和楚宴关系愈近后,衣柜里的睡裙数量急剧衰减。
倒不是可惜浪费的钱,有很多款式她都只穿过一次……
“呵,男人。”沈可鹊将发丝擦得半干,推门出去。
新换的餐桌上,摆了几碟水果、两盏酒杯。
沈可鹊不解,问楚宴道:“这要干什么?”
楚宴不语,只是将抬指勾住酒杯的脚托,另只手稳地将酒倒入。
淡黄的颜色铺陈而开,绵小的气泡一阵阵地腾起。
香槟……
沈可鹊在心里偷偷嘀咕了句,哪有在家里喝香槟的。
突然又想起被丢在角落的那捧花。
香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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