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入局作子,我偏要统率棋面。”
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想要的一切,话音落,揽着沈可鹊的手臂,收束得更紧。
他想要的。
“在楚氏站稳脚后,我追查了很久她的消息。”
想到和梁白对峙时的画面,楚宴短暂地犹豫,简洁地遮掩过去:“我回楚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去世了,骨灰被撒在这片海域。”
沈可鹊的心一陷。
她这才真正领悟楚宴的用意:“所以……”
“嗯,”楚宴的手抚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段,“想带你,见见她。”
沈可鹊踮起脚尖,轻轻一吻点在楚宴的下颌,双手在他后腰处紧紧环住。
“阿姨看到了,”此刻的甜蜜氛围,让她短暂地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们很相爱。”
又过了一会儿,沈可鹊撑起脑袋,下颌抵在他的胸前:“楚家对你做的那些,你真的毫不芥蒂?”
“过去都过去了,何必纠结。”
一语中的,沈可鹊又噤默地垂下了头。
“你说得对,”她声音低落,“人生本短,何必困于往事呢。”
在她记忆深处锁着的那夜旖旎,和眼前茫茫夜色,竟渐渐重合了景致。
刚刚宋观送她来,临下车之前,沈可鹊扫了眼地图;现在身处胡萨维克,冰岛北部的一个海滨小镇。
现在游轮所在,大概是斯卡尔凡迪湾。
观鲸圣地。
但也仰仗运气。
“你说,我们能看到鲸鱼吗?”
沈可鹊看向平静的海面,出声问。
“也许。”楚宴的声线平静。
“如果看到了,就是郑阿姨在祝福我们。”
……
游轮行驶得平稳,推开洋流,在寂寥的夜里行向月色深处。
船舱内的二人亦是。
方才在甲板时,楚宴披在她肩头的西装外套,早已滑至腰间。沈可鹊蜷膝地半跪床上,楚宴被她压在身下。
裙摆被推到大腿根处,白皙的肤色有些晃眼。
渐探更深,暧意气息肆意发酵。
楚宴今天格外顺她的意,几乎由沈可鹊占据了全部主导。
被楚宴“批评”过吻技后,她偷偷去网上搜过教学贴,正专注地勾画着“abc”。
他的反应,倒是和贴子里的预测,大相径庭 。
沈可鹊懵懂地抬眼看他。楚宴则一副气定神闲,垂眼乜着她,扯了些许笑意。
“你今天怎么……”
“嗯?”他音节轻挑,饶有兴致地盯凝着她,“怎么?”
不主动了。
她正斟酌着如何用辞,将心里话粉饰得委婉。
瞬间,天旋地转,她被紧锢手腕地抵进床里,酒精丝丝烧着脑中的弦。
不等她将一口气喘匀,楚宴欺身逼下,犹有暴雨倾落而至,他的气息不着费力地席卷过她的唇鼻间。
连同他身上的香,也丝毫不予沈可鹊反抗地逼进她的领地。
垫在她腰后的手掌,只是稍加力度地一掐;沈可鹊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喉间呜嘤不止。
潮湿着缠绵了又一阵,楚宴将她松开。
食指微弯,蹭过她白皙肌肤,将胸衣细带勾起,捋至板正。
某处的异物感明显,沈可鹊眸中笼起不解,抬着眼睑地望着他慢条斯理系着衬衫纽扣。分明的腹肌,一点点地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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