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谢总把烟头怼进去的时候, 眉头都没动一下”时,萧风遥又是心疼,又气得牙痒,恨不得现在抓住谢慈,用力在他身上咬上一口,让他吃点教训,以后别再这么伤害自己。
但思及谢慈后来说“我是他的家属”,他又不得不有些心软,顿时泄了气,决定先放人一马,把这个惩罚往后延迟一段日子,挑个足够合适的时机,再进行实施。
在医院中,合适的时机始终没有到来,他在出院这一天便再也不打算忍下去,下了车就把谢慈打横抱起,直接丢进房间的单人沙发上,顺便反锁上了房门。
谢慈却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只是暗自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权当默认。
萧风遥微微俯下身,手撑在沙发旁,头一次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站在他面前,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谢总,你应该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吧?”
谢慈喉头滑动,微微偏过头,从碎发里露出的半只耳朵红了个彻底。
但他强忍着羞耻,尽量以一种很平常的语调来回答男人的问话:“你……忍了很久吗?”
萧风遥哪里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修长的手指挑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顺着谢慈的话往下讲:“确实忍了很久。”
然而不等谢慈说点什么,萧风遥却话锋一转,面色一下子变得冷峻了起来,“那我都忍到现在了,你自己伤害自己这件事,是不是应该来算算账?”
谢慈耳根的热意褪去了些,又往旁边偏过去了些,眸光闪烁,还在嘴硬:“……我没有。”
男人脸上的笑意淡下来,挑了下眉:“是吗?”
“手上这道疤,不是你自己割伤的吗?”他抓住谢慈的手腕递到他面前,让他亲手看着那几道无可辩驳的伤疤,丑陋又狰狞,“还有这个不怎么完整的瘢痕,也是你自己烫伤的吧?”
谢慈沉默了下,试图蒙混过关:“……那是不小心烫的。”
“不小心?”萧少爷头一次发视谢慈还有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气极反笑,“不小心能不小心到直接把烟头往手心里怼?”
一句话把事实挑在了明面上,谢慈再没辩解的可能,只能垂下眸,不说话了。
见他再次默认,萧风遥已经有些无奈了:“谢慈,我是不是一直都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了我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啊?”
“我费尽心思保护你,舍不得你多受一点苦,你倒好,自虐跟玩儿似的,一道刀疤不够,还要再来几道烫伤……怎么,还想靠这个让我心疼你?”
虽然确实是很心疼。
但萧少爷不打算把这话说出口,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不知深浅的谢总吃点教训,以免以后的时间里,他稍微不看着点儿,谢慈身上就又多了几道没必要的疤痕。
思及此,他从抽屉里摸出两根皮质领带,毫不犹豫挡在谢慈眼睛前,手指引领着皮带绕过碎发,在他脑袋后面打了个蝴蝶结。
谢慈刚再想说些什么,眼前却已经陷入一片黑暗,只能看见周围泄露出来一点点昏暗的光线——
是萧风遥蒙住了他的眼睛。
视觉被短暂夺去,其他的感觉瞬间被放大,谢慈抓住男人的手,温热的触感传过来,心跳瞬间加速了不少。
男人却像被他这个动作定住了一样,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只是在静静地看着他。
即使看不见,但那道目光的存在感实现太强,好像已经扫视过他的全身,剥掉他的衣服,看到了他chi裸的身体一样。
他抓着萧风遥的力道紧了几分,双腿不自在地微微合拢:“……萧风遥,你在做什么?”
萧少爷笑容轻佻,抓住他的两只手,手指灵活地用另一根皮带绕上几圈,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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