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几页,甚至没怎么仔细看,就干脆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甚至还贴心地递回去,挑了挑唇:“随谢总开心。”
姿态之轻松惬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签订了什么大买卖。
常年面不改色的谢总瞳孔紧缩,接过这份合同,皮质手套下的皮肤已经在微微泛痒。
他喉头发紧,冷冷盯着这个人的面容,冷清的音色渐渐有些喑哑:“萧风遥……现在,走过来。”
随着男人走到面前,他不再看萧风遥,眼皮颤动,指甲又慢慢陷进了肉里,“……亲我。”
萧风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不是要打断他的腿吗?
见他没有反应,谢慈倏然抬起头,眼里的神色又重新阴沉起来:“我们刚刚才签订合同,你反悔也不应该……”
话未说完,萧风遥已经低头吻了上来。
谢慈还是没学会柔软,身体还是那么僵硬,萧风遥吻着把他压在墙上,手垫在他腰后面,膝盖不知何时顶进他的腿间,又坏心思地亲了下他的耳畔,一本正经地评价着:“谢总功力倒退,这么亲一下,就站不稳了吗?”
“谢总,你是不是压抑太久了,怎么稍微碰两下,就起反应了……?”
趁谢慈一时失神,萧风遥把他的双手抬起压在墙上,另一只手伸进衬衫里,成功得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闷声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挑了下唇,“一回来就找我,谢总,你真有这么饥渴,这么缺男人吗?”
顺着这种姿势,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紧紧包裹着谢慈那双手的皮质手套里,除了一点黏腻的汗液,越过细腻的掌心,他却忽然摸到了粗糙的、像是伤疤一样的东西。
萧风遥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又摩挲了一下那块地方,引起谢慈一阵轻颤。
他把谢慈的手拿到他面前,张嘴吊住其中一根手指,咬下了那只手套。
看着那道与他手上相差无几的刀疤,萧风遥再傻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
怪不得。
他说这种鬼天气,怎么还需要戴这种厚重的手套呢……
那双本来还略带戏谑的眼睛瞬间变得无比深邃与幽暗,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这时候看起来有多疯。
他挑起谢慈的下巴,手指一根一根扌臿入那只手的指缝,一下又一下磨蹭着那块还没有长好的疤,眼里疯长的情绪涨到极致,嘴边的笑容已经带不上什么假意伪装上去的温度:“这么喜欢我啊,谢慈……”
“礼尚往来,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这份奖励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持续了两天两夜,就是谢慈这种克制又能忍的人,到最后声音也都哭得声音嘶哑,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从头到尾,也没让萧少爷停下来过。
他只是极力隐藏着自己的不安,反复不断地说,“萧风遥,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那份协议上说了,你的身边永远只能有我一个……永远……只能……有我……”
萧风遥笑了笑,眼里的占有欲只增不减,也早已和谢慈相差无几。
他看着谢慈这幅旁人从未见过的模样,低下眉眼,压制了这么长时间的疯念如同角落里忽然被滋养的阴暗之花,开始根深蒂固,长久紧牢地显露出一点干枯的枝桠。
他从来不是物欲很重的人,没有过什么特别想要据为己有的东西,起初做模特,也只是与那个冷漠中年男人之间的对抗与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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