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应该属于一个重要节点,如果在这个时间新界的人还没有动手,那么这场幻境也持续不下去了。
没有办法困住他,那就只能动手杀了他。
亓官殊勾了下手指,不动声色抬头,朝着吊脚楼的一处望了一眼。
邬兰辞接收到亓官殊的命令,从袖口中滑落下一把小刀,眼也不眨一下,割破掌心,将血液滴在带进来的灯盏上。
烛光居然没有因为血液而被浇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几分。
邬兰辞举着灯盏,默默退出祭祀的人群,朝里走去。
祭典非常重要,几乎整个院落和祭祀场地,都有人看守,但邬兰辞并不在意。
他屏气敛息,悄无声息溜到看守者的身后,快准狠地用小刀划开看守者的喉咙,一击毙命,并在伤口划开的那一瞬间,将傀儡蛊沿着血液融入看守者的体内。
由于邬兰辞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远远望去,这些看守者的颈间居然只是稍微红了一道痕迹,连血液都没来得及淌出。
他们的视线也肉眼可见地从清明到浑浊,再重新恢复“神智”。
一路这样潜行进去,邬兰辞凭藉这样的方法,操控了几乎十来名看守。
轻轻晃动一下手腕,素铃响起,看守者们猛的身体一震,随后迈着一致的步伐,离开自己的岗位。
调走看守,邬兰辞光明正大走出,又从腰间取下一小瓶精炼的酒精,倒在最近的房屋门口。
脸上挂着天真又灿烂的微笑,邬兰辞举着烛台,朝着酒精倾倒的位置而去。
火光摇曳,将邬兰辞少年意气的脸都扭曲了些许,但他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明朗。
火舌舔上酒精,灼热快速蔓延开来,邬兰辞也不留恋,立马离开,朝另外一处房屋走去。
越烧,邬兰辞就越兴奋,他带着近乎残忍的笑容,双瞳中倒映着火光升起的祭司府,喉结滚动:“回家了。”
不管是困住亓官殊,还是玷污尧疆玹尊的幻境,该彻底消失了。
这边放火放得开心,正打算原路返回,还能赶上时间看一眼少司官表哥跳舞的邬兰辞,在路过属于百里若的房间时,突然停了一下脚步。
他皱了下眉头,疑惑转头,歪头凝视着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一会,上前走了两步,侧耳过去听。
他怎么在刚才,好像听见了一声铃音?
“铃……”
轻微的铃声再次传来,邬兰辞瞳孔微震,不敢相信地撤回头,往后退了两步。
“见鬼了,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尧疆内院特有的骨玉铃声?幻听了吧……”
念叨着,邬兰辞摇了摇头,不再停留,继续朝着祭台的位置赶去。
要是速度快的话,还能看到表哥祭祀呢!
邬兰辞离开时,也没有忘记把这间房间一起点了,反正都是要烧的。
大概是真的很讨厌百里若,谁让这家夥把占有亓官殊的表情都写到脸上了。
邬兰辞在烧百里若房间的时候,居然放了多一倍的酒精,火焰燃烧的速度,可以后院快得多了。
烧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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