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闹事,没有半点兴趣,他从袖口中取出了三片仿真金叶子,夹在两指之间,默念了一句什么后,手指抖动,将叶子扔了出去。
三片金叶子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后,轻飘飘落在桌面上,自上而下,两正一反,为风,巽字。
看来此去一帆风顺,诸事皆宜。
有一个好卦像在前,洛淮清脸上的笑容,也不免真诚了几分,他再次看向宛如小狗发火一样,瞪着洛唯欢的祁玄爻:“阿七,你觉得那位漂亮的大祭司,会活下来吗?”
一边瞪着和自己抢零食的小师兄,一边认真把嘴里的点心嚼碎咽下去,祁玄爻:“会。他好看,我不想他死。”
堪比言出法随的意识一形成,祁玄爻的脑海中已经默认了亓官殊不会死亡,那么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亓官殊就一定不会死。
小辈们总是会对反抗条律有所兴奋,提出来时还能装模作样地说几句不成体统,简直放肆。
但现在讨论得最开心的,也是他们。
洛淮清不参与其中,摇着扇子在旁边听着,偶尔安抚一下小辈们激动的心情,顺便给小师弟点上几盘新的点心。
他们这边算得上岁月静好,尧疆之内却是一片阴沉。
此界太平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皱着眉头望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张青铜恶鬼面具,仔细回想了好久,也记不起来这张面具是从哪里弄来的。
更奇怪的是,此界太平在手指抚摸上面具时,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双手握着面具,试探性地上举起来,隔着脸部还有十来厘米的位置,虚空比了一下自己的脸。
在面具不断地移动下,有那么一瞬间,它和此界太平的脸重合。
一道白光自脑海中闪过,此界太平下意识移开面具,用手捂住了眼睛。
白光逐渐褪去,一位穿着黑色导游服,带着青铜面具,手中握着一面导游旗,背靠在一间书店前,长发用皮筋松松垮垮束在脑后的男人,透过记忆片段,和此界太平对视上。
什么东西?
这画面浮现的太快,此界太平还没看清男人什么样子,便消失在眼前。
此界太平愈发沉默,他缓慢放下遮住眼睛的手,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又一次望向了手中的面具。
是面具中的残留吗?
这幅面具莫非是有主的?刚才的画面,难不成是面具主人曾经的记忆?
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此界太平想着,突然笑了起来,他带着戏谑的目光扫了一眼面具:“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当然是要孝敬给我的……好师尊啊。”
他的好师尊最近不是想举行祭礼吗?只是毁了所有祭品有什么意思,亓官殊这么在意祭礼,他怎么可以让好师尊“失望”呢?
如果在祭祀神明的典礼上,连祭司本人都除了差错呢?
反噬一定会很严重吧?
被精心供奉的神明一定会很生气吧?
那个时候,他的好师尊……还能靠谁呢?
被神明抛弃,被子民抛弃,彻底从高台之上跌入尘埃,祭典上走火入魔,最后还有谁能保住不可一世的大祭司呢?
只能是自己了吧。
只能乖乖对自己摇尾乞怜,祈求好徒弟的帮忙了吧?
嘶,只是稍微想一下,都让人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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