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烛……”
祭司玉台前的魂烛数量,都是规定好了的八十一根,族内的鲛泪魂烛数量,更是稀少。
一根鲛泪魂烛,可以燃烧千万年。
这里的魂烛,都是一直燃烧着的,还没到更换的时候。
可是现在,这里的魂烛,居然少了一根。
难道是有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直接偷祭司殿的魂烛吗? W?a?n?g?阯?f?a?b?u?页?ǐ????????ě?n????〇???????????ō??
真是奇怪。
正打算去祭司殿的侧殿,取出一根新的魂烛点上,邬铃儿却听见了殿中,传来了些许细碎铃声的响动。
“谁?!”
立刻警惕起来,邬铃儿取出自己的小笛子,开始运转灵力,缓步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走去。
“铃——铃——铃——”
小铃铛的声音持续响起,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邬铃儿发现了。
邬铃儿手中握着笛子的力度,逐渐加重,并且缓慢将笛子靠近唇边。
正当她准备吹响笛子,唤出虫蛊的时候,祭司殿的里屋中,有一道身影浮现了出来。
那道身影一点点从纱幔后靠近,身上的配饰,也因为走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那人走得很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每一步都格外沉稳。
脚步声有节奏地落下,像一圈圈击打在湖面上的涟漪,规则又死板。
有纱幔的存在,邬铃儿根本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可是,她却总感觉这道身影,有些眼熟。
就在邬铃儿在脑海中筛选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谁是可以和这个人对得上的时候,这人探出了手背,轻抚纱幔,动作随意又潇洒地掀开了遮住面目的这层薄纱。
“哥哥?!”
看到纱幔掀开后,露出的那道熟悉面容,邬铃儿心跳一顿,惊讶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
刚想继续问出这句话,邬铃儿却发现,亓官殊的表现,好像有些不太对。
他虽然表情淡漠,可是亓官殊的眼中,却并没有半点流光。
他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固然维持着高高在上的清冷姿态,却空有其形,没有半点生机。
不止如此,亓官殊的动作,也有些僵硬。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邬铃儿在近距离的观察下,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亓官殊走路的慢,或许并不是因为他心有城府,而是——他完全是被人操控着走动!
同为尧疆族人,邬铃儿可太清楚这种控制他人的手段了。
举起手腕,邬铃儿轻轻晃动腕间的素铃,铃音响起,一圈圈落入亓官殊的身上。
但亓官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嗤。”
祭司殿中,一道极具少年气的轻笑响起,笑声起的快,落的也快。
“亓官殊”站起身子,从纱幔后走出,空洞无神的眼睛,垂眼望向这位警惕炸毛的小圣女。
他轻轻抚掌,一道清亮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别紧张,我只是想来看看阿殊哥哥,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不过,我有一事有疑——
尧族最尊贵的少司官大人,为什么——
只是一具神桐木制作而成的傀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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