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铃铛用手指拈起,随意晃了两下,没有铃舌的情况下,铃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一直在关注亓官殊动作的鬼祟,却眼神一变,似乎是听见了什么震人心弦的声音。
伸手在铃铛上禁闭的眼睛上弹了一下,亓官殊将铃铛扔给鬼祟。
动作随意,宛如是在随手逗弄什么流浪的猫狗。
可鬼祟并不这么以为,他激动地在地上蛄蛹两下,双手捧住铃铛,神色激动地对着亓官殊磕了几个头,每一个头都磕得十分用力,大有用自己的头骨,去挑战一下水泥楼梯,看看哪一方更结实的意味。
只是草草磕了两三下,鬼祟本就坏了一半的头颅,就更加破碎,鲜血直接从天灵盖的部分,往下流淌,配上鬼祟碎了一半,白骨和脑中腐坏部位的“惨像”,差点没直接把亓官殊当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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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停!”亓官殊赶紧叫住鬼祟,他怕再晚一点,鬼祟还没活着离开这,就先把自己折腾得拼不起来了,“你现在先去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再跟我离开,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你要去的地方,也是一栋监狱,但我可以保证,在监狱之中,你可以获得一些特殊待遇。”
才逃出一个监狱,就要进入另一个监狱之中吗?
这听上去,属实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但鬼祟只是思考了一会,就视死如归般地点了点头:“行!都听您的。只要能让我活着,就算以后都要待在监狱之中,我也认了!说实话,如果早知道任务失败后,会是这样生不如死的结果,我还不如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狱房之中,不听信谗言,为那群疯子办事。”
“……”
这可真是一段信息量极强的话。
亓官殊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鬼祟赶紧去把自己收拾好。
鬼祟情绪激动,双手捧着铃铛,连连点头,知道自己有机会活下来后,现在亓官殊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腥风吹过,鬼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大概是去按照亓官殊所言,要好好收拾自己一番了。
鬼祟离开,一旁当了很久背景墙的岑颂卿,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
他犹豫一会,才重新走上楼梯,来到亓官殊身边,又有些担忧地扫了一眼刚才鬼祟所在的地方:“先生,如果那个鬼祟,真的是新界的叛徒,您这么直接保人,会不会引来新界的注意?
要不,还是让他待在明辉楼中吧,至少明辉楼,还有玄宗的监控。
新界就算要对明辉楼动手,也要先掂量一下玄宗的份量。”
扫了岑颂卿一眼,亓官殊摇头,看在岑颂卿是真心为自己考虑的份上,亓官殊好心情地多解释了两句:
“不用,新界的人,本来就是来杀我的,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岑先生不必担心,我要带他去的地方,只会比明辉楼更加安全。”
天行罪域,可不就是整个神都中,最安全的监狱吗?
如果把鬼祟留在明辉楼,一旦新界那边的人,发现了鬼祟的存在,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前来猎杀。
以新界能够和玄宗对抗千百年的水平,那个时候,别说清剿叛徒了,明辉楼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呢。
此事因他而起,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把明辉楼中的这些无辜鬼祟居民,以及暂时是明辉楼老板的额岑颂卿卷入其中。
想着,亓官殊似乎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他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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