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卿:“……”
亓官殊:“……”
岑颂卿的跟脚是蛇类,对于气味本来就比较敏感,这么多令人作呕的气味组合在一起,差点没有直接给他的鼻子,宣判死刑。
立刻抬手,用手捂住口鼻,岑颂卿还是没忍住背过身去,撑在楼梯栏杆上,无声干呕了几下。
实在是太难闻了,用垃圾站的臭味形容,也不为过。
这样重的味道,他居然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任何发现?
这简直不科学!
在他自己的地盘,他都没有注意到外人的进入,还是这么“重口味”的外人,简直离谱!
相比起岑颂卿的失态,亓官殊就好太多了。
这样强烈的气味冲击下,他居然只是皱了下眉头,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但他也只是看着冷静,亓官殊的心中,已经开始不停在胡言乱语了。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这什么味道,不,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亓官殊的表情冷静,可他的浅金双瞳中,却出现了一抹受到打击的呆滞茫然。
可金瞳裁决人不愧是金瞳裁决人,茫然了那么一瞬间后,亓官殊在最快的时间内,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不动神色收回视线,趁此机会将所见全都甩出脑后,刚准备继续开口询问什么,那只鬼祟却先开口说话了。
鬼祟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干净完整的地方,可他还是端端正正地对亓官殊的方向,行了一礼:“监考官大人,我知道您现在有很多疑问,但,请您相信我,只要我救我一命,我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现在,请恕我不能为您解释任何话,我必须保证,我彻底安全下来后,才能够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有人在监视你?”
亓官殊问道,开始思考为了一个不一定知道所有内情的鬼祟,花费心思去保护他,确保他的安全,到底划不划算。
鬼祟点了点头,在点头的过程中,亓官殊发现,即便他现在的脸上没有多少完整的部分,可是那只仅存的眼中,还是透露出来了畏惧和忌惮。
哪怕都已经逃到了二级念祟明辉楼中,这只鬼祟还在忌惮,不敢胡乱说话吗?
他现在敢出现在亓官殊面前,莫非也是在赌?
赌亓官殊愿意为了那点消息,去保下他吗?
能够有这样大胆的想法,难道鬼祟那里,真的有什么能让亓官殊都动心的消息吗?
亓官殊果然犹豫了,他沉默下去,没有立刻回答鬼祟的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陌刀的刀柄,好一会,亓官殊冷笑出声: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我一定会为了你知道的那些消息,浪费心思去保下你?”
明辉楼中的温度,似乎再次降低了些许,包括一开始在干呕了几声的岑颂卿,都停在了动作,抿唇站在了楼梯口的出口处,握着白伞的手,再次收紧了些许。
他已经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若是亓官殊想要动手,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亓官殊挡下这个家夥。
鬼祟当然注意到了岑颂卿的动作,可是他并没有把岑颂卿的威胁放在眼里。
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岑颂卿,鬼祟用那半张人脸,半张腐烂脏乱的鬼脸,死死望着亓官殊的方向:
“相信我!监考官,我知道的消息,一定都是对您有用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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