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亓官辞确实已经病好了,怎么装,总是会差些味道,难怪韩固会认出来。
不过听韩固这语气,他似乎并没有想拆穿自己的意思?
亓官辞虚心请教:“那教授的意思是?”
韩固唇角扬起一丝微笑,这抹笑意看上去虚假极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一眼所见的虚假,反而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意味。
韩固的手指在腿上轻点了几下,带着这份有些深意的假笑,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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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在鈎上挂上真饵,才能有鱼会选择上鈎啊。太公垂钓的事,可不是现在的鱼竿,可以承受得住的。”
“这鱼塘看似平静,但不久前,才被搅浑了一趟,鱼还惊着呢。
没有足够让鱼冲动的饵,单凭一把鱼竿,一弯鱼鈎,拿什么钓鱼?”
韩固应该也是知道,现在的亓官辞,身后注意他的势力,混杂的很。
保不齐有没有什么线头,此刻就围在亓官辞的身边。
因此,他在和亓官辞说话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模糊了起来。
韩固相信亓官辞的智商,也自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
能够让瞿镜动心的人,绝对不会真是什么天真浪漫的傻白甜角色。
果不其然,和韩固预想的一样,在亓官辞神色冷淡地深思了一会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彻底明白了韩固的意思。
亓官辞明白,可是他并不能够保证自己这样做,得到的结果一定是好的。
“韩教授,以我现在的能力,若是想要放下这个饵,就要先换一把杆,可白杆上手,那原来的这把杆,不就有被窃走的危险了吗?”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走到旧书店,那位什么都不懂的人了。
亓官辞非常知道【鱼竿】的重要性。
没有【鱼竿】,就算有鱼饵,也没有什么用。
韩固点头,知道亓官辞在担心什么。
他敲点腿部的手指越来越快,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真诚起来。
韩固对上亓官辞认真询问的视线,没有直接回答该如何解决,而是反问道:“不知道小辞最近学习玄门知识时,可有了解过一个特殊的词——
偃傀。”
“偃……傀……”
亓官辞有些生疏地重复了一遍韩固话中,最后的这两个字词。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应该是很熟悉这个词的。
因为——
他从韩固口中听到这两个字的字音时候,从手指到心脏,包括他的整个大脑,都忍不住开始兴奋活跃起来——
就好像,他曾经非常了解这个词一样。
眼睫轻颤,亓官辞目光冷下,按耐住想要跳动的手指,盯着自己的双手,再次重复了一遍:“偃傀。”
韩固没有注意到亓官辞这些举动,也没有察觉到亓官辞语气的变化,他点了点头:
“没错,想要保证鱼竿不被破坏,那么使用偃傀之术,就是最保险的一个方式。
当然,具体这出戏要怎么排,这把杆要怎么钓,还是得看把杆人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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