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至少也得守点廉耻,等着爷将你弄出这座破楼就是,无需看任何人脸色!”
看着这两人对峙的模样,言霁精神恍惚了瞬,一副从未见过的画面与面前的景象逐渐重合,画面上的两个人跟他们此时的表情一一对应。
言霁晃了晃头,顾弄潮止住他的动作,柔声问道:“可是想起什么了?”
“没有。”耳边吵得厉害,言霁有种像是被这些纷乱声音捂住口鼻无法喘过气的躁郁,“叫他们出去吵。”
清风也正有此意,得到顾弄潮同意后,用尽力气Y.U.X.I。将王燊拽走,王燊走之前还趴着门框冲里面喊道:“以后不许点清风知道没!”
得到的是顾弄潮森寒的目光,压迫感十足,王燊不由息了身,手上一松,就被清风拽走了。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顾弄潮看着言霁难受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悔带他来见清风,他是早知道清风最近跟王燊有所纠缠,才有此念头,但似乎弄巧成拙了。
顾弄潮将人揽在怀里,正打算喊人去将江逢舟叫来,言霁突然攥着他的衣袍道:“那个闯进来将清风带走的男人,是不是叫王燊?”
顾弄潮抱着言霁的手臂收紧,轻声道:“难受的话就不要想了。”
他竟在这一刻害怕言霁记起过去的事。
言霁仰头望着顾弄潮,将顾弄潮的反应尽收眼底:“我莫名就知道清风事飞鹤楼的魁首,莫名就是到飞鹤楼赎人的规矩,莫名就知道飞鹤楼的花灯一两一盏。”
言霁垂下头,他没说的是,他莫名就知道。
——顾弄潮曾送他三万盏花灯,作为生辰礼。
记忆深处,有一盏盏花灯正在翻涌的碧波中点燃,如破碎散落的万千星辰,摇曳出绚烂明亮的暖光,照亮漫无边际的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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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弄潮消失了一天。
自从言霁醒来后,他从没这么长时间没见着顾弄潮,面前少了一个人粘着他,自虐般不习惯起来,言霁忍了两个时辰,没忍住问西湘:“顾弄潮呢?”
朕不是将他禁足在承明宫的吗?
未经解禁私自出宫,果然是他最近太纵容此人了。
西湘也不知摄政王去了哪,但听摄政王府的人传了话,说王爷有事务要处理,暂时回府上去了。
便向言霁如实说道。
言霁窝在躺椅里,在外面吹久了风,头疼,又挪到暖阁内继续躺着。
哪来那么多事务,他都闲了好多天了,况且最近百官也正值休沐,顾弄潮定是找的借口。
这个缘由确实是顾弄潮的借口。
今日辰时醒来,顾弄潮吐血了。
未防被言霁发现,他早早出了宫,叫别院里养着的医师过来府上。此时医师们正就顾弄潮的病情讨论得热火朝天,光是治疗方案都择出了十几种。
而这番热闹却像是被一道屏障隔离在顾弄潮身外,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窗户旁的矮榻上,失神望着窗户外的絮絮白雪。
经过一番讨论后,步太医朝向顾弄潮谨慎问道:“我们中还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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