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妈波索是正经人么,跟着他很难有合法的事情可以做,恐怕是真的像薛源说的那样,出去了就回不来了。
这是薛锐想要的结果吗?
想到这里,薛里昂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刻意忽略不去想,如果是薛锐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呢?
他望着空气,愣了半晌,放下碗再次开车去启辰办公楼。
这次薛里昂没有去薛锐办公室门口和保镖较劲,直接坐上了总助部亓飞的客座,要求亓飞带他见薛锐。
亓飞推脱几次,劝不走这尊大佛,也借故出去不见他了。期间只有程越有意无意进来走了几圈,特地过来给薛里昂几个白眼。
薛里昂不是没在启辰总部撒过泼,之前薛锐停他卡的时候,他曾连续一个月,每天进来往薛锐眼前晃,说自己没钱要跟着薛锐蹭饭。现在回想起来,薛里昂心里想,那个样子确实很烦人。
即使是那样,薛锐也没有不见他,更没有把他丢出去。
天又黑了下来,办公室的灯光亮起。
薛里昂一动不动,望着窗外蓝黑色的夜空,倔成一块石头。
他其实不知道薛锐是不是在启辰,也不知道这样等能不能见到薛锐,可除了这样等下去,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时候他也这样等待过,但是那个时候的他,能够坚信不疑薛锐不会故意丢下自己的。薛里昂嫉妒那个小屁孩,也很生薛锐的气。
主要是生自己的气。
反骨早就硬得硌手,坏事做尽,还贪着薛锐不愿意暴露。只是被发现了他和薛源勾结的一点端倪,就急得上蹿下跳。他自己干过的缺德事,何止这一项。
这是什么又当又立、既要还要的傻逼做法。
狄正春正面侧面都逼问过了,要这权势,还是要薛锐?
薛里昂答不出。
Yes or no的选择题,他一直在说or。
调任通知来得很快,还没到下半夜,坐在亓飞办公椅的薛里昂就收到了短信通知。上面说要调动薛锐作为启辰东南亚业务部的负责人,三天内去缅甸报道。
三天,看着这个数字,薛里昂竟然想笑。这真是弃之如敝履,避之如蛇蝎,薛里昂你他妈求仁得仁,求仁得仁。 W?a?n?g?阯?发?b?u?页?í???????e?n?2???Ⅱ???.??????
消息很快传开,不到半小时,薛里昂就收到了各方给他的询问。有以狄正春为代表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了,也有薛源这种不遗余力煽风点火的。他都没回。
上百条消息里,大多数是恭喜他升迁的。
就像是你老婆血呲了老高,亲朋好友站在外面唱”恭喜恭喜“。
薛里昂随机接起了某个不熟的号码,里面传来张金鹏欢欣卖力的祝贺声:
“……薛副总,薛副总快出来喝酒,局都组好了。你让大家也蹭蹭升职气,接接好运啊!”
·
“好啊。”
薛里昂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是带着笑的,竟然有点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
他从椅子上起来,久坐之后的眩晕仿佛还在梦里,薛里昂不记得自己从昨晚到现在只喝了一碗粥,脚踩棉花的虚浮感是低血糖,他只是觉得很难过。
薛里昂陪暧昧对象看过几场爱情电影,里面的主人公总是为了分别肝肠寸断,他无法共情那种痛苦,只觉得如果你有的东西够多,就不会在乎失去的那一两件,一个被野心和欲望填得满满当当的人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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