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水的感觉让程越混沌的神志清楚了一些,看清薛里昂的瞬间他不可置信得剧烈颤抖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
薛里昂没有回答,直接攥住了程越的脖颈,饶有兴趣凑近嗅了嗅,那个仿制的香水味道在经历了酒精和冷水的稀释,变得若有若无,阴差阳错更加贴近了它被期待成为的味道,这让薛里昂有些满意。
“你敢!”随着薛里昂的靠近,程越脊背爬上了一股被野兽按住的惊恐,他拼命挣扎,甚至开始语无伦次:“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你……你就是个私生子……薛家不会为了个杂种跟我爸妈作对!”
杂种、私生子,这个定义恐怕在他见到薛里昂的第一眼就写在了脸上,现在才说出来,也不知道有教养还是没教养。
有些人就是喜欢把人按照自己的理解分成几类,程越认为自己和薛锐才是一类,薛里昂不配和他们混为一谈。
薛里昂觉得程越真是天真得离谱,但他没有教育小朋友的耐心。
“你太吵了。”他说着,掐住脖颈的手开始用力,另一只手抽出了程越的皮带。
“……薛锐会杀了你的。”程越痛苦地哭喊,薛里昂的力气跟他差别太大,他以为是酒精的原因,可升腾的难耐让人绝望,他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要被看不起的东西整了。
程越自视清高,他喜欢薛锐并不意味着什么人都行,特别是这个身份低下的薛里昂。
“薛锐……薛锐!”程越的双手被薛里昂用皮带捆住,手肘撑地企图爬开。
浴室里动静太大,谁都没注意房门开锁的电子音和脚步声。
下一秒仿佛神迹,薛锐站在浴室门口,目光冷厉得骇人。
“……”
薛里昂的震惊不会被程越少,以至于被薛锐踢开的时候,他都没心思去捂住撞在墙上流血的额角,而是抬着头一脸不可置信看薛锐。
这他*的?
是酒桌上的谁去告状了?不应该,没人知道程越的身份。
那薛锐怎么会来?
薛锐穿着和白天不同的西装,看起来刚从社交场合上离开。
“哥……”
显然,这一脚没能解气,按照薛锐的格斗训练数据,下一脚踢实了他能把薛里昂脑袋踢碎。
薛锐没有动手,身上衣料几乎不剩的程越哭着攥住了他的裤脚,害怕被再次丢下。
薛里昂已经踉跄地爬了起来,保镖观察薛锐神色,不知道要不要把薛里昂再按地下,已经有人盖上衣服背走程越。
薛锐没开口,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的愤怒让薛里昂甚至不敢开口给自己编借口。
最终薛锐看着薛里昂,抬起手举重若轻指了他一下,转身离开。
仅仅是这一下,薛里昂几乎听见自己心脏被子弹射穿的闷响,慢慢又缓上来劫后余生的脱力感。
在薛锐离开一分钟后,薛里昂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冷汗浸透。
早上七点,薛锐的公寓里。
干净整洁却没什么人气,像是新楼盘的样板间。保姆沉默地准备早饭,沙发上坐着一个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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